孤北浔一愣,可随即,唇畔却勾起了一抹弧度,食指刮了下她的鼻尖,轻笑道:“萧儿,这么一味装傻下去可不成,我们之间,是本王早就输给你了啊。”
牧九萧始料不及,想不到孤北浔会突然说这样的话,揪着他衣袍的手骤然一松,明明听得懂他的意思,却偏偏装作不懂,挑眉道:“孤北浔,你无不无聊?”
孤北浔脸色微沉,皱眉盯着牧九萧无懈可击的小脸,忽然松开了揽着她的手。
女子身上特有的香气缓缓被微风吹淡,似有若无,若即若离。
牧九萧挑衅地迎上他审视而来的目光,看起来丝毫不怯,坦坦荡荡。
可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彼此相对而立,一尺之隔,良久无声,却无声胜有声,无言而语,仿佛眼神交融,就已经诉尽绵绵情谊,无尽相思意。
一切深情,一切不满,一切无奈,皆在不言中语尽。
花林中,她紫衣清冷,如仙如烟。
而孤北浔今日着一袭暗黑色的衣袍,袖口和领口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束黑绸锦带,银冠墨发,尊贵神秘,气场逼人,冷傲不可犯。
牧九萧盯着他,眼神不由得有些痴愣,才知相思情浓。
虽然短短几日离别,彼此的心却都紧紧牵挂着,思念着。
哪怕嘴硬不肯承认,可心却是不会说谎的,就是在乎。
“萧儿,本王想你了。”孤北浔嘴角噙着一抹邪肆不羁的笑,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替她拿掉了头上落下的花瓣,黑眸格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终是说出了那句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