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光线很暗，勉强能辨认出影影绰绰的人影。

暮倾城指着视频最角落的两个人，“这个是季则，另外一个是他的特助季雨。”

画面里是在长宁街的街角。

季则没有西装革履，反而穿的十分普通，和他的特助一起隐藏在季家一群守卫的角落里。画质不清晰，周围枪声四起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过了有四五分钟，季则一动不动的看着路上激烈的枪战，像是在找些什么。而季雨则站起来走向守卫。

他对守卫领头说了些什么，领头频频点头。

随后众人在领头的安排下散开。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摄影爱好者”的摄影无人机被季雨发现了。

“你怀疑这个季雨？”许志州的语气里满是肯定。

暮倾城点头，将视频画面调到季雨站起来的那个时刻。电脑被暮倾城分成了两个屏幕，左边的一块是视频刚开始时的画面。

暮倾城指了指此时的季则，“你看，他的是不是和前几分钟不太一样。”

许志州看了一会，“不协调了，他整个人僵硬了。”

暮倾城点头，轻笑道：“有点意思，这个季雨也死在了枪战中呢。”

许志州将视频保存下来，传给了手下。

暮倾城打了个哈欠，“应该是药物作用，这个症状不太明显，特征不强，分析起来有点困难。”

许志州：“能查到就查，这是季家该头疼的。”

“季家的态度很让人疑惑，这可不像大少爷死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