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刑？”，暮倾城看向那人，漫不经心的笑道，“我多光明正大啊，怎么能算是私刑呢？方直了，你身上可以一道疤都没有啊。我们拿鞭子抽你了，还是给你灌辣椒水了？也没虐待你吧？我记得我们行动组的伙食挺好的，呵呵……要不是你们这些叛国通敌、泯灭良知的人既贪污又腐败，我们的伙食还能更好，后悔吗？当时少贪一点，你现在就能吃两荤三素外加一汤。”

方直依然叫嚣，“我是无辜的！我从没有贪污，更没有叛国通敌，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我是下联外事管理司的司长，也是一位下域的合法居民，我又为自己争取权利的机会，就算我当真违背了下域的法律，我也是有人权的！”

暮倾城挑眉，看向药衍，“你听见他说的什么了吗？”

药衍立马答道，“‘我当真违背了下域的法律’，是这句吗？”

“没错！”

“你们！”，方直睚眦欲裂，“你们这是不顾人权，玩弄法律！”

暮倾城看都没再看他，“不顾人权，呵呵……你和申屠嘉懿沆瀣一气，在三域委员会上不顾下域数以亿计的百姓人权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个叫嚣，你要是能在委员会上喊喊，说不定我们现在还有没有这么被动。”

“我已经尽到了我的职责！你们要是以这为我叛国的证据，别说是我了，下域数以亿计的百姓都不会坐视不管的！”

药衍已经不知道怎么去评价方直的自信，“……你脸可真大。”

药衍慢慢的走向他，蹲了下来，他带上手套，轻轻掰开方直的嘴，直接将一小瓶深蓝色的药水灌了下去，“嘴这么能说那就多说一些，听你小嘴叭叭的，还挺解闷。”

“唔唔唔……”

方直拼命挣扎，但是一个常年坐在办公室，手脚又被铐住的中年人又怎么能拼得过身强体壮，身手不凡的药衍呢，药衍几乎没有费力就叫一瓶药灌了下去。

约么过了有一两分钟，方直一脸痛苦的哀嚎，手脚不自主的抽动着，挣脱得手铐和脚镣摩擦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我我我——”

暮倾城好奇的问，“这药有什么用？”

药衍一脸得意的说，“针对大脑言语区和神经中枢的小玩意，老贵了，我就弄出来了三四瓶，大概的作用就是让他有些说话不经过脑子。用这个审人太过瘾了，只可惜成本太贵了，而且前面的那几个人都是软骨头，我还没有呢，就全部抖出来。不过现在看着他的反应，效果有些不太行啊。”

最后，药衍还有些遗憾。因为只有四瓶，所以他并没有真正的测试过效果，现在的实验结果不太如他意，但是他手里没有实验材料了。

言语区和神经中枢？

暮倾城眸子隐了隐，不动声色的问，“什么材料这么贵，连你也用不起？”

药衍挠挠头，想了想，“我也不清楚是什么玩意，就是意外得到的，我研究了一下觉得正好可以用于我最新要研制的药，我就试了试，没想到还真可以。最后剩下的点那东西，我就研究了下，搞出来了三四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