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母亲因为悲痛过度,而且哭诉无果,最终投河自尽。
孩子的父亲最后也离开了东莎村。
原本那家人,在七八十年代房屋改建的时候,房子被推到了,地基重新分配给了别人家。
这件事情原本应该被封印在历史的长河中。
此时,突然打破宁静,一下子冒了出来。
“难不成,这个人就是那个孩子?”王大林不解地问道。
“可能是吧。”胡烈烈点了点头。
“不会吧?”洪塔山连忙否定:“一个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体型,那么沉的体重?”
洪塔山与刘细是亲自搬弄过那具尸体,他们最有发言权。
虽然外层被沙土包裹着,但孩子还是成年人,他们当然能分辨得出。
“如果不是孩子那会是谁?”王大林一愣。
“不会是孩子的母亲吧?”刘细下意识问道。
“孩子的母亲也不应该姓高啊?”胡烈烈紧接着否定道。
“不会是孩子的父亲吧?”洪塔山突然大大咧咧的说道。
顿时,三道不同的目光同时凝视在洪塔山身上。
“怎么了?”洪塔山内心一颤:“你们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那个男人怎么会被埋在西沙湖?”王大林试探着问道。
所有人的脸上瞬间发生变化。
其实,他们都想到了,但又不敢表达出来。
“这”胡烈烈也有些犹豫:“当初孩子的父亲因为伤心过度才离开东莎村”
“被害了?”刘细突然冒出来道。
“别胡说!”胡烈烈连忙喝止。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四个人七嘴八舌的就将整件事情分析的昭然若揭。
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但谁都不敢说出来。
当初高家夫妻二人,为了孩子的死到处奔走相告,而且连带责任之下,肯定得罪了不少人。
在那个年代,无缘无故消失个人还不简单?
孩子的母亲跳了河,孩子的父亲却杳无音讯,很有可能被害了。
杀人藏尸!
沙场中的水坑是被采沙给挖出来的,至少五六米深。
若真是如此,当初这些人也做的足够隐秘,能下这么大功夫挖五六米深去埋一个人,可谓小心谨慎到极点。
“我觉得不太对。”王大林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要真是孩子的父亲,警察又是怎么知道的?”
其他三人连忙点头,对于这种事情,他们也只是瞎猜而已。
难不成,尸体身上还有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要是被人杀人藏尸的话,又怎么会留下证物?
完全解释不通。
四个人打了一会儿牌,自从第一天发生那件事情之后,王大林也算彻底融入到他们的团伙儿中。
下午出船,正好遇到王大林的四子娘要去河对岸,正好捎了她一程。
要是按照以前的规矩,女人是不能上船的。
尤其是渔船,几乎是女人们的禁区。
渔民认为,老婆的“婆”与“破”同音,因而忌讳女人上船跨橹、跨网。
现在没那么多规矩了,男女都平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