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煞,婴儿未出生便夭折,便是婴灵,孕妇横死,未来得及生产,一股怨气在心,女子性本如温婉,但为母则刚,怨气难平,为护腹中胎儿化煞作祟。
苏家事了,萧慕白拿了报酬,苏老夫人感念萧慕白善举,就报酬翻了一番,支付萧慕白六十两白银。
有了银两的萧慕白,立即还了白月璃整整三十两,说是好借好还。
尚有余钱的萧慕白,嫌银子攥在手里烫手,又是觉着自己那五脏庙中空空,于是拉着一脸不情不愿的白月璃上了酒楼。
少年素来对着银钱没有概念,一通吃喝便是花去五两白银,如今眼瞅着囊中不多的银两,面带一丝忧虑,小白瞧了一眼少年这副模样,径直瞪了一眼少年没有做声。
少年皱着眉头,扒拉着剩下二十五两白银,叹息一声
“得,这有钱主的名头还没坐热呢,如今又是一副囊中羞涩模样了,这钱呐,当真是经不住花”。
女子忍不住说了一嘴
“就你这德行,给你金山银山有能如何,还不是被你祸祸一空,你就该找个能管钱之人,替你攥着钱财才是”。
女子话音未落,少年目光瞥向窗外,随即露出一丝笑意
“嘿,这不,又不愁吃喝了”。
女子也感觉到,南阳东南方向一股煞气扑面而来,仔细感知下,这股煞气之中还有一丝煞气,只是这煞气稍弱,被另一股煞气牢牢包裹着,这才没有感知出来。
女子冷冷看着东南方
“子母煞”。
少年起身,对着女子道
“去瞧瞧?”。
女子收回目光,只是道了一句
“你来定夺”。
少年微笑,指了指楼梯
“那便去瞧一瞧”。
太稷山上小道士,孙流川,被师尊送下太稷山后,一时迷茫,在太稷山下待了数日始终不敢再回太稷山上,最终小道士一咬牙跺脚,下了决定,决定先去红尘走一遭,秉师尊之命,惩奸除恶。
小道士下山之后,一晃便是数日,其所见所闻皆是红尘中一些平凡事,遇到过上山的樵夫,也遇过猎户,少年心性瞧着甚是新鲜,其暗中跟了樵夫猎户几日,见其数日都是如此重复,顿时没了新意便下了山进了城镇。
城镇之中车水马龙,小厮叫卖,泥人,糖葫芦,杂耍班子,每日所见所闻都有不同,少年瞧着这些倒也觉得红尘不枯燥,只是始终没有遇到什么邪祟妖物,少年只觉得自己一身本事无处施展,暗自为自己叫屈。
今日行至南阳,忽然觉得一股煞气冲天,小道士用力拍了拍自己面颊,鼓劲打气道
“终于有我孙流川用武之地了”。
小道士赶至河畔时,发现,一位足月孕妇被从河中打捞上来,小道士叹息一声
“可惜了,只要在有些时日便能见到自己孩子,如今确实横死,没有怨气反而奇怪”。
小道士环视一番,忽然发现,一位年纪与自己相仿的青衫少年坐在一处屋顶上,其也正瞧着这具从河中打捞上来的女尸,小道士有些道行,一眼便能瞧出那少年气机沉稳,神气内敛,也是一位修真者,小道士喜笑颜开
“这么久,终于遇到一位通道中人了”。
小道士本想上前打声招呼,但其忽然发觉少年身边还有一位白衣女子,这女子浑身妖气冲天,且修为不止深浅,小道士面露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