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嘛!”
这是万分娇嫩的声音,只听见路云谏闷哼一声,便是很决绝地将白隽媃从怀中扯出。
白隽媃气极,便想伸手给路云谏一巴掌。
可那手还未抬起,路云谏的手便强劲地抓住了白隽媃细嫩的胳膊。
白隽媃还是个未及笄的丫头,她再空有一身本领,也定然挣扎不过那习武许久的路云谏。
“禽兽!”
白隽媃愤然,便是轻盈地用一招鹤手将路云谏的手打开。
“你是谁!”
随着这声呵斥,只见一旁来的是一个女子,那女子一头长发,面容是典型的南方女子的长相,只不过有些许星星点点的红痘儿。身材瘦削,弱不禁风。
“肖丁!”
路云谏轻声喝住了那名叫肖丁的女子,肖丁气的满面通红,便是气鼓鼓地走到路云谏身边,一手跨着的篮子,掀开一块破布,便是露出了些草药。
“贱女人,滚远点。”
肖丁带着些许独有的中南口音,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着,一边又是对路云谏贴心地把采来的草药嚼成沫,她迅速地掀开路云谏腿上的破布,随之而现的是骇人的毒蛇的牙印。
肖丁把那草药沫吐到了路云谏的创口上,便是气呼呼地说:“都嗦《道德经》上说万物负阴则抱阳,这太极我信的很,毒在这,解药肯定也在这。”
“不一定哦。”
路云谏原本是打算好好受着,谁料那麻布衣裳的少女粉着脸,小脸红扑扑的朝着肖丁讲道。
“你,你凭什么嗦我的结nun是错的!”
肖丁听到白隽媃这样说,更是不依:“哥哥受桑(伤)时你在辣(哪)儿,你这般嗦,什么意思?”
“你用的这个草,恐怕它是什么草都不认识。”
就趁这一句贱女人的粗鄙之语,白隽媃就决定和这个女子力争到底。
“你认识?你趁我不在和哥哥偷情!”
“肖丁!”
“哥哥!你帮一个外人!”
肖丁生气,她又是一脚把那草药篮子给踹翻,便是坐地哭了起来。
“别闹了,你毒未吸出来,敷了草药也没有用,而且,你摘的这个草药,虽说有活血化瘀之效,但是你家哥哥是中毒了,血越活,毒素便走的更快。”
白隽媃一边熟练地将肖丁敷着的草药给拨开,也是不顾肮脏和草药的苦味,以很快的速度将路云谏小腿处的毒血吸出。
“你瞧,毒。”
白隽媃轻轻地掀开路云谏腿上的破布,只见有一根细细的红线逐渐朝着上半身走。
肖丁看着白隽媃熟练的动作,便是停止了哭泣,便弯腰站在一边,仔仔细细地看着白隽媃的动作。
路云谏咬了咬牙,他轻瞥,只见面前这位面容清丽的女子正将自己的袖子娴熟地扯下,然后在他伤口以上的部位狠狠压住。
“你且等着,我去给你找止血的草药。”
白隽媃拍拍手,这时,乔儿和馨儿才大包小包地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