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组长过谦了,这只是我们的猜想,能不能确认,还要仰仗朱组长的弟兄们了。”尽管是胸有成竹,但是表面上还是要客套一番。
“这事我会跟站长汇报,请站长安排落实此事,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那就多谢朱组长了。”
“都是党国同仁,理应尽职尽责,曾组长不必客气。”
朱一鸣看起来也是完全同意了曾一尘的对渡边泽信举办宴会的猜想,他有些急迫的说:“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现在就回去跟站长汇报此事,时间很紧,要及早落实才行。”
“那就辛苦朱组长了。”曾一尘与朱一鸣握手道别。
……
上海站的于站长听了朱一鸣的汇报,甚是兴奋的说:“年轻有为,不错。”
朱一鸣说:“站长也认同曾组长的意见?”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们都要去争取,细节决定成败,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注意哪些微不足道的细节的,但是也往往从一些细节上能找到我们所需要的东西,曾组长能从出生年月的细微之处联想到生日宴会,这是了不起的猜测,胆大心细,这是特工最佳的特质,看来郭子仪还是有点眼光的。”于站长对曾一尘也是赞不绝口。
朱一鸣听了于站长的话,心生醋意,联想到自己行动的不利,顿挫感油然而深,脸上表情有些尴尬不自然,于站长也看出了朱一鸣的窘态,于是宽慰他说:“朱组长不必气馁,这次行动是上海站协助,只要大功告成,我一定为朱组长记一功。”
朱一鸣见于站长洞察自己内心,不免有些内心不安,于是表态说:“站长,都是为党国事业而战,属下自会尽力,绝不推诿。”
“我相信朱组长对党国的忠诚,这次行动的成败也关系到上海站的荣辱,不管怎么样,都是在上海站的协助下完成的任务,我会亲自安排情报处去落实此事,待情报确定后,我会去见见这个曾组长。”
“站长就这么有信心,确信这个渡边泽信一定会有宴会这出好戏?”朱一鸣有些不解的问道,尽管他愿意这个猜测是真实的,但是在没有确定之前,他依然是有些忐忑,毕竟这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根据的猜想。
于站长若有所思的说:“既然能大胆的用他,就要有信心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