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在看到后愣了愣,眼珠子微微转着,在顿了老半天后一个字没说出来。
最后,白眼泪汪汪的看着空,带着淡淡的哭腔,“记不起来…白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果然。”
“真的坏掉了嘛!!”
白用脑袋锤起了桌子。
同时嘴里好像隐隐约约在快速的念着些什么。
“哥不要我了…哥不要我了…白不能变蠢…不能变蠢…”
“248163264…尝试着用脑子一个一个运算到2^64”
空也是能是无奈的笑了笑。
“白,我的那个果然指的不是这个。”
“那哥…不会不要白吧。”
白此时还在浑身发抖,但不是气抖冷,只是单纯的害怕,空会离他而去。
“当然…哦不是,我想说的是,无论什么时候,哥哥我都绝对不会都丢下白的呢。”
空咧着嘴笑了笑。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后,就约定好了,一生都不会再变的事情嘛?”
“哥…”
白看着空,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润。
很久以前…在空还没有收留白的时候,她只是像是一个被人观赏的动物一样,在巨大的白色建筑里被冠以天才之名,但又囚禁于牢笼之中,与公众进行无趣的游戏。
她认为自己最初的快乐来源于空,最初的恐惧也来源于空。
白只会因空的快乐而快乐,也只会因害怕空的离去而恐惧。
那是他们流浪街头时候的,一位幼女,对一个可以寄托一切的男孩的期待,也是一位妹妹,对哥哥的依赖。
谈判,交易,交流,设下常人心理漏洞中的陷阱,多重的心理分析判断。
这些是白无法做到的,也是空一定要做到的。
他们两个人,他们这对尼特族兄妹,并不是”空与白”。
而是“空白”。
“嘛,不过就是时间流动异常什么的。”
空笑了笑。
“无论是什么,都难不倒空白,不是嘛,一抹多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