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阮元淡淡的回了一句,下意识的将衣袖往前拽了拽说:“继续做题吧。”
“哦。”
阮元不愿意跟她说,于是她就问施白水,给施白水施压,后来才知道他被隔壁班那个二世祖给阴了。
宋宵向来脾气就大。
欺负她的人就等于欺负她。
于是放了学业没等阮元,她一个人就将那个二世祖约到小树林打了一顿。
“他妈的菜成这样了,还敢打老娘的男人。”宋宵将手中的棍子扔掉,发出“砰”的一声,吓的倒在地上的二世祖哆嗦了一下。
“卧槽。”那人痛苦的骂了一声,突然有点同情阮元:“你他妈就是传说中的母老虎?”
“你说瞎说什么呢!再骂一遍,信不信老娘再打你一顿。”宋宵蹲下,狠戾的目光落在他的双眸上,吓的二世祖立马闭上了眼睛,连连求饶。
“不骂了,不骂了。”
“还阴不阴?”
“不阴了,不阴了。”
“明天去道歉。”
“好,我道歉,我道歉。”
“怂货。”
宋宵打心眼里瞧不起这种人,临走前只是低低的骂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阮元还没进教室就碰上了那个二世祖。
二世祖的脸直接肿的和猪头一样,看起来就像是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一样。
阮元盯着他的脸愣了一会儿,正以为这家伙又要找麻烦的时候那个家伙突然就低下头,弯腰和他道歉。
道完歉几乎没有犹豫的就扫了。
再侧头就见宋宵靠左在窗台上边笑着和他打招呼。
思绪一下被拉了回来。
宋宵冻的打哆嗦。
明明刚才还在讨论怎么滑雪这件事,怎么这家伙就突然出神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还让她白说了那么多的话。
于是她恶作剧般凑到阮元的耳朵旁,使劲儿的喊了一嗓子:“阮元,你活着吗?你是不是冻死了?”
一句话落下,不少人停下来回头看他们二人。
这耀明的天气虽然冷,但还不至于能冻死人。
可阮元就是站在那儿没动。
吓的一旁的工作人员连忙凑了过来,身边还陪着医生。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阮元应该是他们滑雪场第一个站着被冻死的人。
“”
长枳说
小剧场:
阮元:我没死。
宋宵:你没说话,我以为你死了。
阮元:这么想年纪轻轻守寡?
宋宵:你才愿意守寡呢!
阮元:不愿意,如果你没了,我一定下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