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师兄,你这侃我呢!”
“玩笑!玩笑!不过,师弟,你这去了一个月,就急匆匆地回来。不仅仅是想弟妹了吧!”
“还想这垂钓之乐!”
俩人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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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间,梁知兮的钓竿浮漂抖动,有鱼儿上钩了。
梁知兮忙站起提竿,一条水线在湖面波纹滑动,把规则的波浪线画出一道涟漪来。梁知兮悠哉地双手持着钓竿,缓缓溜了一阵,慢慢把那一道水线拖到岸边。
易念一拿起抄网,兜底抄了。入手深沉,出水看,是一条尺余长的青鲢鱼,在渔网中疯狂摆动,直甩了俩人一身的湖水。
“梁总,财气来了!”
易念一把渔网上举,鲢鱼和梁知兮来了一个对眼。
梁知兮笑道:“别往这儿杵,一会从网里蹿出来,掉湖里了。”
“和你对上眼了。这鱼就奔你来的,不会再蹿湖里了。”
“你这样说,就不好那她下酒了。快扣地上,我把鱼钩摘了。”
易念一把鱼扣在草地上。
梁知兮左手扣住鱼头,右手轻轻把鱼钩从鱼嘴里摘了,把鱼放到一侧的鱼桶里。抬手把双手的鱼腥沫子都抹在易念一新换的运动裤裤腿上。
易念一把抄网一丢,抹了一把裤腿伸手抹在梁知兮的肩头,俩人如孩子般,闹了一阵。
梁知兮伸手做了一个打住的姿势,低声说:“注意形象!让小朋友们笑话。”
易念一瞥见刘浩涵、陈云飞、岳耀东三人坐在帆形遮阳伞下长桌旁的椅子上,脸都憋的通红。
大概是看俩人如孩子般的疯癫,想笑又不敢笑,硬憋的。
易念一疯疯癫癫,他们几人都习惯了。
只是没见过一向虽然笑容可掬、但又威严让人不敢忤逆的梁知兮也如此孩童。
易念一冲三人打了一个响指。
三人总算把憋着的笑呵呵地笑出来了。
梁知兮坐回垂钓户外椅,笑道:“我这在一帮小朋友面前维护的老总形象,今天是一朝崩坏啊!”
“绷着多累!不如崩坏!”
易念一也坐回椅子,接着盯自己的钓竿鱼浮。
梁知兮又挂了饵料,重新抛回湖里,把鱼竿卡在支架上,笑道:“刚才打岔了。你回来还有什么诡计?”
易念一将自己的一些担心说了。
梁知兮侧头打量易念一,说道:“师弟!你这又太腹黑了!柳师姐和我会全力支持你,不会干中途撤资的事。至于,于清的集庆城投,以你和于清之前的关系,她也不会置你于不顾。”
“于清的集庆城投自然没问题。但集庆城投的董事长多是任命的,如果于清高升,新董事长态度如何就难说了。”
“于清执掌集庆城投时间不长,不会这么快就换董事长吧!”
“未雨绸缪!”
“得!你这阳光男,这么快就变腹黑贼了!”
“嗨!我还不是遵照师兄的旨意,让沈腾飞阳光灿烂,我负责阴谋诡计嘛!”
梁知兮笑笑,“据说,正直善良的人一旦黑化就比坏人还坏。师弟,你别黑化啊!师兄还是喜欢那个阳光正直、光明磊落的小师弟。”
“对待敌人冷如霜雪,对待亲们温暖如春。我是双重人格!”
“说说你的想法。”
易念一将心中的“三个计划”说了,笑道:“我这些天琢磨的,也不知可行否!”
梁知兮沉吟道:“师弟,你的后两个想法可行,可以并为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