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菲迷迷糊糊中来到一处云雾袅袅、青青幽幽、奇石玲珑突兀，霞光若隐若闪的山谷，一条瀑布微流潺潺、晶莹的水珠四溅，清风飘来微微拂面、顿感酒意全消脾清神凝气定。　　　　酒醒时眼前有一亭横书三字“真空谷”，两根柱子上一副对联：自自然然有无相生、神神经经天地旋转、李雯菲看了，半知半解、不知不觉。　　　　真空亭内两位老者隔圆石桌相对而坐，雯菲轻步进入真空亭　　　　左边老者：菲儿坐　　　　雯菲大吃一惊，您、您、怎么知道我名字　　　　左边老者：猜的　　　　雯菲：乱讲、数十亿人中猜对名字的概率为零　　　　左边老者：那你怎么知道我叫零的　　　　雯菲：你叫零、怎么可能　　　　右边老者：假报名字作甚、零零前辈从不蒙人　　　　雯菲：啊、这、这、一会儿发生概率为零的事两件、统计学出什么问题了　　　　左边老者：菲儿、都知道 0 ÷ 0 = 1，还问统计学出什么问题　　　　雯菲：零零前辈，1 × 0 = 0 乘法与除法互为逆运算 0 ÷ 0 = 1 小学生都会，我大学生能不会吗　　　　零零前辈：大学、小学、什么是大学、什么是小学　　　　雯菲：不会吧、零零前辈、大学、小学、你都不知道，大学学问多、小学知识少　　　　零零前辈：菲儿、今天还真的要你学一学，什么是大、什么是多、什么是小、什么是少　　　　雯菲：大，有远大理想就上大　　　　零零前辈：等等、怎么我看到的，不一样，是远小，近才大，还是前辈老眼昏花了　　　　雯菲：远小、近大、这、这、这、　　　　零零前辈：上了年纪，这视力就出问题，唉　　　　雯菲：零零前辈不是您视力问题，是雯菲那个、那个，还大学生，太不好意思了，近大、近大、不是远大　　　　零零前辈：吓一跳、以为要求买爱普沙斯了　　　　雯菲：谢谢零零前辈，雯菲从此纠正错误，近大、近大、坚决不再丢脸　　　　零零前辈：被我岔开话题了，什么是大、什么是多、什么是小、什么是少，继续讲　　　　雯菲：……………………　　　　……………………………………　　　　零零前辈：菲儿、真的不错，看好你。　　　　雯菲：万分感激零零前辈、大小多少、大小多少、大小多少　　　　零零前辈：前辈可是小学没读过，倚老卖老罢了　　　　雯菲：以后请不要叫我大学生　　　　零零前辈：总结一下　　　　雯菲：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零零前辈：好、好、有悟性、真的不错，看好你。　　　　雯菲：零零前辈几句话胜读十年书　　　　零零前辈：偷偷告诉你，实际零零前辈上过小学，一年级次次考零分，被开除了，所以才叫零零，不许传出去知道吗　　　　雯菲：昨天才和郝总谈、知者不言、言者不知、言不可传，不可传言，一定替你保密　　　　右边老者：零零、庐山去不去，　　　　零零前辈：去，这就去、菲儿改天见　　　　雯菲：零零前辈您忙，老伯伯您怎么称呼、怎么都不讲话　　　　右边老者：老朽、微不足道、那还用称呼　　　　雯菲：老伯伯、这无名很不方便　　　　零零前辈和右边老者交换个眼神、双双哈哈大笑　　　　右边老者：菲儿、果然有慧根、老朽叫无名，乃天地不知，真的不错，看好你。　　　　……………………………………　　　　……………………………………　　　　菲儿，起床吃午饭了，李雯菲睁开双眼，哦，原来做了场梦，大小多少、大小多少、　　　　何雨：什么大小多少　　　　雯菲：哦、不可言传、言不可传　　　　何雨：是不是、跟郝总裁谈哲学、谈脑袋烧掉了、学哲学很容易发疯的，还是少学为好　　　　雯菲：明白、中午、什么好吃的　　　　何雨：昨晚吃的都跑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