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谦扔下一颗巨型天雷,把江淼淼雷得外焦里嫩。
江淼淼从石化中醒过来之后一直不敢再看聂谦一眼,一直低着头,像犯罪分子惧怕警察一样不敢和聂谦目光接触。
聂谦看江淼淼被霜打的小样子,心里又怜又气,忍不住呵斥她:“江淼淼,你的头是向下60生长的吗?还是你是丑八怪,见不得人?”
江淼淼也不想这样,可是一想到自己差点和考博的导师上床,她就怂到了地心。旅途中的艳遇对象突然变成了自己的导师,这种感觉击垮了江淼淼,让她不敢抬起头看聂谦一下。
“唉,我怎么说你好呢,”聂谦看江淼淼一副将鸵鸟进行到底的怂样,无奈地叹了口气,“江淼淼,要是像你这样想,那我是不是也该无地自容。”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像你一样吗?”聂谦问江淼淼。
江淼淼抬头看聂谦。
总算肯抬头了,聂谦松了口气,心里恨不得放鞭炮庆祝,但脸上却不敢太高兴,只淡淡地说:“因为在我看来,哈市的经历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虽然我不会到处宣扬,但真的有人知道了,也没什么。”
“男未婚女未嫁,互有好感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聂谦的声音隐隐地带着责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可是在我看来那只是个梦,是一时的放纵,而不是郑重地选择,所以做不到坦然相对。江淼淼暗想。
心里想着,但江淼淼还是不说话。
“好了,走吧!”聂谦说着站起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聂,聂老师,”江淼淼硬生生地把谦字吞了回去,磕磕巴巴地说,“我自己,回去,就行。”
“江淼淼,你真是个敢干不敢认的小怂包!”聂谦气的笑了,他严厉批评江淼淼,“我告诉你,要做我的学生这么怂可不行,学学你导师我吧!要么不干,干了绝对不怂不逃!”
聂谦气势傲然:“就算谁问我都敢说,我聂谦喜欢江淼淼,差点和她睡了,”说到这儿聂谦惋惜地叹了口气,语带遗憾,“可惜最后没睡成!”
“你你别说了!”聂谦一口一个睡字,江淼淼简直要疯了,她红着脸喊,“不要说了,不准说!”
“好了,我不说,不说!”看江淼淼抓狂,聂谦放软声音,给江淼淼洗脑,“江淼淼,你是一个科学工作者,不要这么大惊小怪,要学会坦然面对并接受自己真实的感受,就像接受每一次实验的结果一样。”
“你和实验结果完全不一样好不好?”江淼淼小小声嘀咕。
“当然不一样,我比实验帅多了好吧,”聂谦甩甩头,眉宇间充满自信,“不过实验也很帅就是了。”
“所以我希望你坦诚接受自己的感受,喜欢我很难吗?接受我很难吗?”聂谦不死心。
“难!太难了!”江淼淼发自内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