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烈和钟大在保龄球室因为谁更厉害一边不服输的互相较劲一边吵闹,伯贤正好推门进去,俩人拉着他非要他评理。 伯贤龇牙一笑,接过球随手一扔,身后毫不意外的传来两声懊恼的声音。休息的时候,伯贤从怀里掏出两张平安符递给他俩。 钟大心里虽然奇怪,但还是很开心的收下了,小心翼翼的放在衣服口袋里。 灿烈向来是心直口快的性子,见到从来不信玄学的他竟然会买平安符给他们,对变了性子的伯贤充满好奇。 看到他仿佛见到新大陆的子,伯贤没好气的把他放在旁边的平安符塞进他的口袋“这是我妈用虔诚的心才求到的,好好收着吧,臭小子! 灿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看向钟大“他怎么回事?” 钟大倒是不在意拍拍他的肩“好好收着吧,再怎么说都是伯母的一片心意!”话是这么说,但他看向伯贤的背影却是若有所思。 深夜,洗完澡头发还未干透的伯贤对着电脑噼里啪啦的敲着,神情专注的可怕,电脑上飞快的闪过各种代码。 过了一会,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关灯睡觉。 不过瞬间,他又从床上弹坐起来一脸惊吓“你什么时候来的!” 借着微弱的路灯,一条纤细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身影站在他床边手里提溜着一只半人高人脸鼠身的老鼠精,仔细看还能看见它狭长的眼睛闪烁着狡猾阴森的目光。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璃诺趴在床边,手支着下巴,很是怨念“为什么你能看见我,看不见它啊?”说着左手提着一只老鼠精摇的它吱吱乱叫。 冷静下来的伯贤递给她一杯水,自己则倒了杯红酒,坐在沙发上两只腿搭在茶几上 。 随着他的动作,松松垮垮的睡袍下 壁垒分明的胸肌若隐若现,杯中猩红的液体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映的格外好看。低头将红酒一饮而尽,继而眯着眼睛看向她“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面观察了好一会儿,甚至距离近到能看到他那根根分明的睫毛,和映在他眼睛里自己的倒影,她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那为什么那晚他能看见她呢?却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喂!你干嘛!”伯贤蹙眉看着恨不得趴在自己怀里的璃诺。 这才发觉自己举动有些暧昧的璃诺赶紧起身,不想手上提着的老鼠精爪子勾住了伯贤睡衣的带子突然……满室春光! 璃诺一把捂住老鼠精的眼睛,鼻子一热,心里暗道不妙急忙背对他,顺手把老鼠精从窗口丢了出去,腾出手捏住鼻子,这一套动作做的可谓是行云流水,就连给老鼠精惊呼的机会都没有! 伯贤低头看着睡袍一愣,再抬头看向背对自己的璃诺,嘴角抽搐了一下,重新系好睡衣带子,起身递给她一张餐巾纸。 好不容易止住鼻血,璃诺竭力做出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眼神四处乱飘,愣是没再敢多看他一眼。“那个……下次别穿睡衣了。” “那不如不穿怎么样?” 耳边突然传来一股热气,喷在耳根酥酥麻麻的,她一惊,下意识扭头看去,嘴角顺势划过两瓣柔软。 时间在俩人之间有刹那停留,伯贤看着捂住嘴巴愣在原地,眼睛瞪的圆鼓鼓的璃诺。也有些许吃惊,毕竟他刚刚只是想恶作剧一下,怎么就…… 璃诺感觉她的血气一瞬间喷上头顶,脸烫耳根也发烧。转念一想,不能再在他面前丢人了,然后悲剧了。 “哎!你……”她动作快到他还没来的反应,就只见她穿过墙壁不见了。下一瞬间听见楼下传了声响,伯贤急忙跑到窗边,借着路灯清楚的看见趴在草坪上一个“大”字型的身影。 璃诺头都快埋到草坪堆里去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能连续在一个人身边出丑。 旁边被她丢出去的老鼠精藏在树上不知死活的嘲笑她,璃诺瞪了它一眼它又灰溜溜的逃了。 看着从草坪爬起来一瘸一拐远去的璃诺,伯贤蹙眉,这可是二楼啊! 凌晨三点钟,原本沉入梦乡的城市此刻一片灯火通明,现场工作人员扛着各种机器忙碌着。 导演正和暻秀在讨论着剧本,今天要拍的这一条是暻秀骑着单车,然后被迎面而来的汽车撞飞的场景。 导演为了安全起见执意要用替身,但是暻秀为了更加有真实感,跟导演商量要亲自上阵。几经商讨,最终导演尊重了他的意见。 说实话,导演也想他亲自上阵的,但是这镜头实在危险,一不小心随时有意外发生。像他这种当红爱豆一般很少有人这么敬业,不说别的,就说只要脸蛋有一丝伤痕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损失。 这样看来,他以后倒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位了! 随着导演的一声开始,暻秀生无可恋,眼角含泪地光着脚踩着单车径直撞向迎面而来的汽车,随着一声巨响,暻秀像是被做了特效一样,飞在半空然后重重摔在地上,蜷成一团倒地抽搐。 导演被镜头前他那以假乱真的演技所震感时,忽然瞳孔放大,扫了一眼僵在原地脸色蜡黄的工作人员,声嘶力竭 “都他妈愣在那干嘛?救人啊!”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没给他做保护措施,镜头里要他呈现被车 撞飞的威亚还在另一个替身身上! 一群人如梦初醒,呼呼啦啦一窝蜂的冲了过去。 不一会儿,救护车赶来,暻秀被人抬了进去,突然,他冲远处感激的笑了下,救护车呼啸着扬长而去。 不远处,坐在树枝上的璃诺被他笑的一惊,噗通一声一头扎进树下的灌木丛。 和暻秀搭戏的那个开车的演员在驾驶座吓得瑟瑟发抖,他明明刚刚看到,看到是一个无头女鬼把他推到车上,人不是他杀的,不是他…… 导演崩溃地抱着头蹲在地上,医院急救室门口一大群人面色沉重的低头不语。 俊勉灿烈他们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世勋钟仁坐在走廊头几乎埋在地下,钟大不放心地陪在他俩身边,许久,世勋抬头,眼睛红肿的不成样子,声音哽咽:“暻秀哥会没事的,对不对?” 钟大安抚他俩的手竭力忍住颤抖“对!他会没事的。” 向来爱跟哥哥们胡闹的他很少叫暻秀哥哥的,没想到竟是在这种情况下。 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室的门打开了,众人原地跳起,团团围住主治医生。 “都暻秀先生只是有些轻微脑震荡,其余都是轻伤,至于他身上到处都是的鲜血,那是身上绑的血袋破裂溅得到处都,都暻秀先生再在医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也讶然,按照他们的描述任谁都是非死即重伤,没想到这位居然只是轻微脑震荡,着实让人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