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只是略微的听说过,不知到底如何。”
“从他接管张家生意以来,没做出什么像样的事,倒是算错几次账,帮过几次倒忙,与人际关系上也做的太过令人失望。”
“如此,张家看来是真的无望翻盘了。”
“必然如此,昨日糜家宴席,沈良竟是整个宴席期间都在地头吃饭。”周康补充到。
“什么意思?”
“沈良心中的宴席是真正的宴席,他竟与人没有半点交流,只是吃喝。”
“噗”周岩三子周安把刚入嘴中的酒喷了一地。
“哈哈哈。”
“啊哈哈哈。”
对于沈良如此表现,众人自然只能嘲笑讥讽。
“周安,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周岩严肃道。
“父亲,我已做好两种备案,如今就着重备案一旦张家被打败,然后抢占他们的份额,此事我和二叔及两个弟弟会全权负责,父亲放心。”
“好,冯家再厉害,也不可能一家独占整个张家的份额,到时候我们一定要抓住时机,趁机壮大自己,这次之后必然又有新的对手起来,所以也要做好应对新的竞争的准备。”
“来。共饮此杯,为接下来的战斗准备!”
周家此时的想法,是徐州除了冯家之外的,所有制酒贩酒商家共同的一个想法,张家如今就是草原上即将倒下的野马,四周的豺狼虎豹早就死死的盯住了它,墙倒众人推,这次之后张家怕是要尸骨无存了。
外部强敌环伺,风起云涌。张家宅内,同样的勾心斗角,王氏和张跃大概已经看出了张迎夫妇必然抗不过去这次危机,所以暗暗的开始安排张迎被逐出家门的事,也开始积极的拉拢张迎原来手下的那些掌柜的、师傅,总之王氏母子对张家如今的情况并没有半点危机感,反而幸灾乐祸的感觉终于要赶走张迎了。
同一片天空下,张迎的房间内却是另一番景象。今天沈良白天吃的饱,喝的足。张迎的身体也早就养好了,所以回家后沈良给张迎、小莲讲了一段故事,又下了几把斗兽棋,便没羞没躁的呼呼大睡起来。
他白天糜家酒宴上的表现,还在被在场的人津津乐道的嘲笑着。自然,糜家庄园上,小妹糜柳对糜竺、糜芳的嘲笑有点不以为然。
“哥,你们先别笑话沈良了。”
“唉,我说糜柳,你今天是怎么了,以前都是比我们还看不上沈良的。”糜芳故意逗妹妹说。
“是啊,只是这次他真的很厉害。”
“怎么厉害了?说来听听?”
“他写了一首诗,可以在任何酒宴上吟诵,所以只准备一首诗,以备不时之需,而且,那诗......真的......不错。”
“不错?”
“应该是写的太好了,令人听后热血沸腾。”
“哦?那你念来听听?”
“嗯,我这里还记下了,不信,你们听听。“
糜柳朱唇轻启,缓缓念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
第一句一出口,糜竺、糜芳并在场所有人已经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