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老货啊。”
“老奴该死。”
“你们就这么怕朕?”
“规矩如此,老奴也不想这个孩子因为一些莫名的规矩触犯了陛下。”
“他现在这样就很好,不需要去改变什么,等他加冠了自然就明白规矩是什么了,少年人就要有少年人的锐气。”
“老奴惶恐。”
“行了,你也跟了我好些年了,这么做不还是给我打预防针嘛,朕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小气。”
“老奴不敢。”
“活这么大岁数了,还不如一个孩子,下去吧。”
“诺。”
书房里再次重归寂静,许久,才传来李二微微的一声叹息。孤家寡人,或许莫过于此。
而李霖,在回去的路上开始搜刮着肚子里那不多的存货,神权政治的代表在商朝就有,只不过一切政事占卜问策于鬼神,在李霖看来太过于儿戏。
而对于欧洲中世纪的那些教权和皇权分庭抗礼的政治模式,在李霖看来又显得尾大不掉,宗教和政治必须是分开的。
信仰这个东西,不能分润给其他人,如果真的像欧洲中世纪的宗教人士那样一边手握信仰,一边参与政事,整个大唐会很快就分崩离析。
所以宗教的改革必须提上日程,必须把宗教人士从接受神的旨意,代神行使人间权利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放到和所有百姓一样的平等地位,重新定义宗教信徒,信徒之间必须是平等的。李二作为神和人两种属性的结合体。
只有他才是独一无二,像宗教体系中神职必须重新定义,神职不分高低,观主和道童之间也只是有学识差别。
并且宗教内部的财务支出最好交由官府出面管理。李霖东拼西凑拉扯出这么一个畸形产物,短期内成效不大,而且未来的弊端也很明显。
但是只要把种族体系给建立起来,整个大唐民族在那庞大的利益体系面前会在短时间内成为一台恐怖的战争机器。
回到了群芳阁里,站在门口的小厮看到李霖的身影,有些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
“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这么不待见我嘛?”李霖笑呵呵地同小厮开了个玩笑。
“怎么会呢,我要是敢不待见您啊,怕不是要被妈妈和九姑娘打断腿。”小厮笑盈盈的回道,然后便朝里面吆喝着:“贵客上门,妈妈,快来啊,贵客来了。”
白莲花看到李霖的身影,也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撇下眼前的客人就急匆匆过来。和面前的客人道了个谦,招呼小厮带这几位去落座,送上一盘点心聊表歉意后。
才慢腾腾的走过来,“呦,我还道这是谁呢,怎么,一出走大半个月,还知道回来呐?”
“不好意思,这回是我不够周到,当时太急了点,还望你老人家多担待啊。”
“唉,果然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啊,出去了大半月,回来就喊人家老人家,我有那么老嘛?”白莲花娇嗔的白了李霖一眼,没好气的继续说:“算了算了,知道你小子嘴笨,不过啊,我倒是好说话,安稳的回来了就好,你还是想想怎么和阿九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