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证据是吗?”韩灵溪终于开了口,周管事心里的紧张感这才稍稍有所缓解。
“把你的脚抬起来。”韩灵溪命令道。
“我的脚怎么了?”周管事警惕的问,却并没有把脚抬起来。
“你的鞋底应该沾满了黄泥。”
“那又如何?”周管事不解。
韩灵溪望着大家,沉声道:“你们还记得刚才我们在寻找金气来源的时候,一开始找到的那个铜镜吗?”
余夫人点点头,“记得,你说那个铜镜的金气太弱,不足以让玉儿致病。”
“你们知道吗?那个铜镜是别有用心的人特意埋在那里的,目的是混淆视听,不让我找到金气的真正来源。”
韩宇轩接话道:“这样这个风水局就破不了,小姐也就无法恢复健康?”
“没错。”韩灵溪看向周管事,“那个去埋铜镜企图混淆视听的人就是周管事,她鞋底的泥巴可以作证。”
“泥巴?”余夫人不解,“我们刚才出去,鞋底都踩了泥巴……”
“但你们可能都没在意,埋铜镜的地方是黄土,其余的地方却不是,所以埋铜镜的人脚底必然沾有黄泥巴,你们看看周管事踩出来的是不是都是黄泥脚印?”
韩宇轩在旁边适时补充,“姐,她的鞋帮上也沾有黄泥!”
众人闻言望去,还真如韩灵溪姐弟所说,看向周管事的眼神便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周管事想要掩饰,却也是避无可避,她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把鞋子给丢了吧?再说也来不及啊。
“这屋子里可不止我一个人有黄泥脚印!”周管事兀自稳定心神,看向了竹韵。
竹韵惊得大叫,“我脚上的黄泥是你让我取铜镜的时候粘上的,那铜镜可不是我放的啊,你别冤枉好人!”
“当然,单凭这一点我确实不能断定就是你干的。”韩灵溪目光如炬,凝视着周管事的眼睛,“不过,你若早就知道小姐的病是风水问题引起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胡说,我哪知道小姐得的是什么风水病?”周管事极力否认。
韩灵溪挑眉:“那我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会问我,会不会看风水呢?你若事先不知道你怎么会这么问?”
周管事被问得瞠目结舌,其实当时她就想确定一下,如果韩灵溪真的会风水,她就会想办法不让余夫人见到韩灵溪。
只是没想到韩灵溪当时留了个心眼儿,没有透露自己的本事。
其实风水学不但需要过人的天赋,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实践和经验的积累,所以一般的风水大师普遍年龄都偏大。
周管事见她年纪太小又不会风水,便没把她放在眼里,还暗暗耻笑余夫人病急乱投医,什么人都能当成座上宾?
不料她一时大意,却因此栽了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