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南栀摇了摇头低声说着
“不疼了。”
南栀之前听过一句话叫
世界上最让人有底气十足的,不是尊重和平等,而是被偏爱
南栀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朵养在温室的花朵,在修罗门这种随时可能吃人的地方,花朵是不可能盛开的。所以不管受多重的伤,她都会一声不吭的受着,有的时候甚至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直到遇到许温言后,女孩子该有的娇气,撒娇,和偶尔的小作一下,都被许温言宠了出来。
许温言又怎么会看不出南栀的这些小把戏,只是一昧的惯着她,顺着她而已。
“对了,你昨天不是还在S市吗?怎么突然来了这?还有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也没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从刚才许温言出现的时候南栀就有一大堆的问题想问,看到他的手受伤这些问题也就抛在了脑后。
许温言双手插兜走在前面,南栀身后一步一步踩着许温言的影子。
“开完会就买了机票,因为想见你就来了。我在这边有一个合作伙伴,他有你们的邀请函,我跟着他进来的,没有告诉你是想给你个惊喜,你开心吗?”
前面的许温言停住脚步,身后的南栀只顾着踩着许温言的影子,连许温言停下都没有注意到。直接撞上了他的后背
“嘶~”南栀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痛。”
鼻子撞到带来的酸痛感让南栀蹙起了眉头,眼睛也带上了泪光
“不好好走路,你在想什么?”
许温言转过身来,抬手给南栀揉着鼻子
“明明是你突然停下来的,你要是不停下来我能撞到吗?”
南栀小声反驳着。
“就算是我停下来,你要不是不走神能撞到吗?嗯?”
本来鼻子只是微微发红,被许温言揉过之后红的更厉害了。心里也多了几分内疚
“鼻子是不是很疼?”
“疼啊,都快疼死了。我都快不行了。”
南栀嘴里说着,手却不老实的摸让了许温言的腰
南栀想着就算不疼我也得说疼,老一辈不是说过吗!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和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许温言最受不了南栀在他面前说死什么之类的话。
在他心里只有她在他才能活下去,自己是要护她一辈子的,她要是不在了自己活着也没有意义了。
就算是死她也是和自己一个棺材的,生是他的,死也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眼底不明情绪不断的翻滚着,许温言极力的隐忍着骨子里叫嚣的念头。
这样的许温言是偏执的病态的
南栀看到他这副样子,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看着处于失控边缘的许温言,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凑上前去亲吻着他。
许温言愣在原地,嘴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找回来理智,南栀的吻是青涩的,笨拙的,不同于他霸道,她的吻里是依恋,爱慕,和柔情。
青涩的吻挑起了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上她,想把她干哭,想看她在自己身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