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索性就将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然穿越来的事情被我改成了无家可归流落街头。
“哇,竟不知姐姐身世如此凄惨,昨天还差点冻死街头,真是可怜了姐姐,可给我心疼坏了。”程予金一脸心疼的说,那心疼的小模样可做不了假,总觉得若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他早就冲上来抱住我了。
“可不,外面天寒地冻怎可让一姑娘家在外冻着。”程予怀不满的看向店小二,真没想到他那样温柔的人竟会露出温怒的表情。
花镜则是挑眉看着店小二说:“你这差事干的是越发的好了,我说最近怎么客人少了,是不是都让你扔出去了?”
看来这家酒楼是花镜开的,看这屋里花里胡哨的装修,的确有他的风格。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是怕可疑的人进咱们酒楼。”
花镜瞥了他一眼,径直坐了过去,斗篷带过的风吹的店小二一个激灵。
“我现在有要事要办,等我办完了再收拾你。”
他只留下这句话给了在门口瑟瑟发抖的店小二。
真爽,嘻嘻,虽然我也有狐假虎威的成分在里面。
我随三人穿过热闹的大厅,来到起隔断作用的屏风后头,打开一扇硕大的门,一座极为干净的宅院映入眼帘,经过昨日的大雪庭院已是银装素裹,一条打扫干净的石子路直通两层楼高恢弘大气的主室,在中间还有两条岔路通向两边的精致侧室,路的两边还用木杆挂着数个灯笼,被白雪覆盖的庭院本应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寂静,这灯笼却将庭院照的格外热闹。
我们走进右边的侧室,是一间中规中矩的书房,真没想到花镜这样的人还有这么中规中矩的书房。
只见花镜来到书架前旋开了一座狐狸小雕像,紧接着书架自动打开,里面出现了一道暗门,打开暗门是一个不知通向哪里的密道。
随他们下去是一条用大理石砌成的幽窄长廊,长廊上透着阵阵冷气让人不寒而栗,走到尽头便看见一扇石门上面挂着块巨大的牌匾写着:永生阁。
那字体看着锋利无比,似要刺进人的心脏一般。
花镜又一次转动机关将石门打开,三位高大的男性站在我面前我属实看不到石门里面的场景,只听到拳头打在木桩上的声音还有女子的娇呵声和刀剑相撞的声音。
“见过花爷,三爷,五爷!”里面传出了女孩子们清脆的声音。
“起来吧起来吧,今天我要给你们介绍一位新人,易之湘!”说罢花镜就将站在后面的我像拎小鸡崽子一样拎了过去。
程予怀还在一旁说着对姑娘家要温柔一点,程予金也附和着,还是他俩好。
终于站在了前面的我可算是看清了永生阁内的景象,真没想到一个地下室竟能被花镜打造的如此气派,这地下室大的我一眼望不到头,只瞧见这地是青石板所铺,室内顶部用彩砖勾画出一个蛇图腾蛇嘴上还衔着一颗夜明珠极为气派,墙上也画着蛇与兽缠斗的壁画,门的两侧和墙边都挂着摇曳的大型火烛,我们面前排列整齐地一众美女在明黄的光的照耀下就像是一条条毒蛇,美丽而又致命,她们的身后则是各种冷武器,木桩,和擂台,衬得他们更为冷艳危险,火光虽暖但在这里却使人感到格外的阴寒。
这里就是永生阁,她们就是永生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