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眼前看着我微笑的墨斐如地狱的撒旦一般,他锐利的眼神已经将我从头到尾贯穿了个遍,那琥珀色的眼眸深处还有如饿狼一般的欲望。
“哦?”墨斐的眼睛眯了眯:“你在我房顶上做什么?”
总觉得我好像那个掉入了虎穴的羔羊。
“我在练轻功啊。”我说的面部红心不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确实在练轻功。
墨斐见我脸不红心不跳还理直气壮的笑意又加深了许多,那笑容越来越不怀好意,看得我阴恻恻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既然此次行踪暴露,那还有下次。
“害,我果然很菜,我还是不练了吧。”说罢我就要走,但墨斐却突然将我叫住。
“既然都到这儿了,不如进来坐坐喝杯茶?”
墨斐邀请我进去,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我们现在的关系就是个相识的人,互相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细,任何一方都在隐藏不能暴露。
我不进去的话反而有种心虚的感觉,正大光明的进去了说不定还能发现蛛丝马迹,况且他家外面就是大街我也是有些武功在身上的,真出了意外的话我就跑大街上喊非礼救命呗。
“什么茶?茶不好我可不进去喝。”我故作轻松地开玩笑道,一定要让他觉得我就是路过。
墨斐锐利的眼神好像要将我的的心思全数挖出来:“我从东升带来的银针。”
他看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但实际特意强调了东升二字,越是这样就越有猫腻。
“走吧。”我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就像是对他毫无防备一样。
他挑了挑眉,便带我进去了,我在他后面跟着悄悄将手机的录音机给打开。
他的店里还是那样低调内敛的装修,并没有什么异样
我和墨斐坐在柜台附近的休息椅上,只听他喊了句:“杨承,准备茶水。”
杨承,就是那个墨斐不在时经营这家店的人吧。
突然我发现在柜台上有一个金光闪闪的印玺,待我想仔细看清是却被墨斐用身子挡了去。
我不以为然的转了头随后问道:“墨斐,你怎么没有回东升?”
“这里生意不好,出了些杂碎的问题,我等解决完了再回去。”墨斐说的话很是正常,但我总觉得他在内涵有关程予怀的事情。
“这样啊,那天你去我店里找到你朋友了吗?”我继续问道,我那天出了房间压根就没找到他。
“那家店原来是你开的啊。”墨斐装出一副刚知道的样子说道:“找到了是找到了,但他们已经吃完了,我便和他们一起去了别处。”
他在撒谎,却找不出任何破绽。
“对了,之湘,那天坐在你身边的男人是你什么人?”他装作不认识程予怀的模样说道。
昨日坐在我身边的有程予怀还有程予金,管他说的是谁,反正都跟他没关系。
“什么关系并不重要吧,还有,我们还没有很熟你别叫的那么亲热。”墨斐那十分亲热的叫法让我十分讨厌,老子的名字是他配叫的吗!
“关系不重要.......那就是没有关系喽。”墨斐自顾自的说着,我实在不太理解他话里话外的意思。
这时杨承将茶水端了上来,一直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给我们倒了水,他对墨斐完全是一副主仆的模样,我试图看清杨承的样貌但只看到他右眼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后他便转身退下了。
“你在看什么?”墨斐察觉到了我在观察杨承。
“我看你这地毯挺好看的,在哪买的?我也想买一个放我店里。”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这就是蒙月普通的地毯。”墨斐淡然的品了一口茶。
我也随即品了一口,这银针真是极好的,入口清香给人一种雨后清新之感。
“你不觉得美人就该占为己有吗?”只听墨斐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直叫我背脊发凉。
“你什么意思?”我立即一个眼刀杀了过去。
墨斐想没看见一般自顾自的说:“哪有人不喜欢美人,特别是在别人那里的美人,绝代容颜,风姿绰约,堪称人间尤物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