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笑盈盈的对我说:“既然是我将这个房子卖给了你,那我想你换一个方式付款。”
“嗯?”
“我要你,一辈子在我身边。”
说罢程予怀又附上了我的唇,不似第一次蜻蜓点水的一吻,忘记了呼吸,胳膊也不自觉的勾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直到他松开了我的一瞬间,我才缓过神来大口大口的呼吸。
见我如此,程予怀抿嘴笑了起来,将木盒放在我的塌上,摸了摸我的头,随后起了身。
“就这么说好了,之湘。”程予怀温柔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疼惜和不舍,但还是向门口走去:“宫里催得紧,我先进宫了。”
面色绯红脑子混乱的我只能冲他拜拜手说着:“我等你。”
直到他关门离去,我回想着刚才的一切激动的在床上打滚,满脑子都是他那温柔的眼神和帅气的脸庞。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这就是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吗!啊啊啊,他的嘴好甜啊,真的好喜欢他啊,好期待他带我去海边。
“喵喵喵。”奶油骂骂咧咧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
“奶油,那是脏话不可以讲嗷!”我看向了奶油,只见它那张可爱的小猫脸此刻气鼓鼓的皱的像一只沙皮狗,刚才气氛太热烈,完全忘记被挤到一旁的它了。
它还是个单身小猫咪,我俩的亲亲可能刺激到它了。
我想将它抱起来哄哄,但它好像很生气一下子窜了出去,自己去角落玩并不想理我。
“奶油~”
为了哄好它,我又舔个大脸去叫它。
过了一会儿终于把奶油哄好了,我也收拾收拾要去墨斐那里了。
皇后死了,程予德的一大靠山没了,我有十足的把握,他这几天会有很大的机率出现在墨斐那里。
入夜,墨斐终于关业走人了。
今天的他关业关的格外的晚,在他店房顶经受了一下午风吹日晒的我也终于能起身活动活动了。
只见他出门就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我忙用轻功跟了上去。
那马车仿佛也怕有人跟着,一路上绕来绕去,最终停在了离皇宫很近的一家老旧酒楼前面。
国母没了,连皇宫附近的酒楼商铺门口都挂上了白色绸带,这条街也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冷冷清清,很是诡异。
白绸带随风轻轻飘荡像极了夜行的白衣女鬼,夜晚看着格外的瘆人。
一阵阴恻恻的寒风吹过,令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嘶,可能是曾经杀过人的原因,此情此景令我慌得一批。
只见墨斐下了马车,随门口的一位接应的褐衣男子进了店里。
我连忙将自己准备的假胡子假眉毛都贴上,将软鞭挂好,手机揣好,装成一名酒鬼跟了进去。
还好我进的不算晚,刚进去就看见墨斐进了二楼的最后一个房间,我交了一锭银子要了他们隔壁的房间,还让小二将店里最好的就给我送上去。
待小二一脸谄媚的将就送进来出去后,我便推开了窗子,这家的设计很好,窗子与窗子之间有一个放花瓶的小平台,我跳到这上面刚好可以够到隔壁的窗子。
我用手悄咪咪的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接着把手机摄像头对准那个孔一放大就能看见里面的情景了。
只见墨斐和一名神色狠厉穿着丧服的男子面对面坐着。
那男子的侧脸棱角分明,鼻梁高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轻狂与傲慢,一双如老鹰般的双眸正观察着墨斐,墨斐只是面带笑意漫不经心的看着他。
“程予德,你母后都没了,你还有心思见我?”墨斐扬了扬头,气势完全不输给程予德,那双异眸此刻也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程予德冷笑了一声说道:“若你早些行动,我母后也不会死。”
“早些行动?现如今边疆的兵能过来吗?我是要像你一样按奈不住去刺杀程予怀然后失去探子吗?还是像沙齐玛一样猖狂的被人找到了证据?每次你们自以为是的行动都在打乱我的计划你知道吗?”
墨斐这些话怼的程予德哑口无言。
“万合的兵已经在边疆等待多时了,是你答应我今年年初就能进京城的,结果呢,做了一通无用功,还让我在这里滞留这么久,真是没用极了,当初就不该信了你,白白耽误我多少事情。”
“凌华鸣!你我同为太子,话不要讲的太过分!”程予德突然站起爆喝到,吓得我手里的手机差点飞出去。
墨斐是万合的太子凌华鸣,这又是什么爆炸性新闻。
草,放现代绝对能上蒙月微博头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