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衣柜,娇月转向梳妆台,妆台上放的盒盒罐罐都是些胭脂香粉口脂,没用过的先收进仓库,自己不用也可以留着送人。
留下几盒平日用的,外加一面小镜子和木梳用来填包袱,作为闺阁小姐,没得这些反倒不正常。
剩下的就是一些首饰盒子了,一一打开,新得的和素日最喜爱的,都被单独收置在精致的小饰盒内。不常用的和别人送的就没那么讲究了,一股脑的全装在大木盒里用来压箱底,单单是这些珠钗饰品就装了两大盒。
小饰盒里的首饰娇月没动,带盒子一块放在包袱里。至于两大盒首饰,将其一分为三。其中两份单独用布袋装好收入仓库,剩下这份再一分为二,分别放在两个包袱的衣物之间。
饰品盒底部还有一个暗格,这是放银钱的地方。拿钥匙开了锁,暗格里就只有几张银票外加十几两碎银,同丰厚的首饰比起来,简直少得可怜。
银票是一张五十两和五张十两的,五十两收入仓库,五张十两放包袱,余下十几两碎银就装荷包随身携带。
娇月扫视一圈,确认是否还有遗漏。忽地想到什么,一拍脑袋拿起油灯就往外室走,记得外头立柜里还有些不错的笔墨纸砚。
寻常庶出小姐,能识字就算不错了,可原身不仅是女红,就连琴棋书画更是样样都请了先生来教,这位楚老爷待原身可谓是疼爱有加。
照旧留下一两件填包袱,其他通通收进空间仓库。将包袱布打包系好,上手提了提,衣物不重,加上那些首饰后就有了分量,太轻容易惹人疑,太重她又提不动,现在这样正合适。
包袱先提到一旁美人榻上放着,吹熄两盏油灯,留下一盏放置床边矮桌,脱了外衫和绣鞋,娇月就打算睡下了,大病初愈精神多少有些不济。
习惯性的拍了拍枕头,正感叹幸好是软枕,猝然在枕头下摸到一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