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正巧被从堂屋出来的秦吴氏瞧见了,她抿着嘴笑了笑,立马打发了还在院中闲谈的秦家人回屋睡觉去。
惹得秦大江不解道:“怎么了,这不是还早吗?”
秦吴氏横了他一眼,抬手就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没用力,但是也疼。
“让你回屋就回屋去。”糙老爷们就是没点眼力劲儿,没瞅见老二小两口要说悄悄话吗?他们都在院里待着,哪还好意思说呀。
这出小插曲娇月没看见,秦铁柱一进来,她就顺势将门闩扣上。
直截了当的问道:“你爹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秦铁柱没回答,反而道:“是爹。”
娇月怔了怔,看了他一眼,“下午你爹问你要的东西,是我的户籍文书?”
“是爹。”秦铁柱直勾勾地盯着她,对此好像颇为执着。
娇月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动气,要心平气和。
顺着他的意思道:“爹已经把我的户籍落好了?”不知道秦铁柱为何要执意于一个称呼上,她若不改口,怕是两人这番谈话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
秦铁柱半晌点了点头。
“你,你怎么......”娇月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闷在心口窝着火。即便这样,她甚至连一句谴责他的话都无法说出口。能说什么?说他为什么事先不同自己商议,就擅自做主?
两人虽没有摆喜宴,却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成了亲,她就是秦家的媳妇,户籍自然该转到秦家。
娇月想了片刻,试探地问道:“你也想娶个贤惠能干,勤劳又能吃苦,持家还有道的媳妇好好过日子吧?”
“你就是我媳妇。”秦铁柱诧异地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