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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困

我想逃,无奈枷锁束缚重伤在身,哐当哐当铁器碰撞在一起的声响。当他们将新的刑具拿进屋内我竟惧了,这么些个东西用在身上,我不死也残。  “哈哈……”冷笑嘲讽着自己,这就是人的天性,本将生死留在了这现在倒是怕了。  “姑娘你可知为何要有这间暗室?老身这就来告诉你……”她挥手让他们放下东西出去,蹲下身来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着,不知是那来的勇气张嘴就咬着她的耳朵不放,血从我嘴里流出来滴在地上。    这间暗室是专门为女子验明正身的地方。    想要验我那就留下耳朵吧,她嘶吼着打着我的伤口门外守着的伙计急忙将她与我分开,“疯子疯子,给我上刑!快!”  领命的伙计随手拿了一件刑具就朝我走来,手拉着锁链敲在木架子上,脚早已麻木半跪着许久了,她瞪着我离去,我却对着她笑,无声的嘲讽笑着她。眼前被伙计的身子挡住他将手中刑具朝着我大腿处打了下来,裙摆瞬间被打烂跟着刑具飘在暗室内,红裙染红血,呵,好一番景色,不一会大腿处便是一条条的血痕,他打得累了便将那刑具仍在地上,眨着眼睛嘴里抿着汗泪头靠在手上看着地上刑具,鞭子模样,上面有无数的刺被血染得格外刺眼。还没将那刑具看个明白他便一脚将它踢开笑着蹲下来手中拿着一个圆筒形状的东西朝着大腿处按了下去,“美人,你知道吗在我们雁杳这七十二刑具可是要人命的,这的女子可都受不过第三件。我看你还是早日服软,来日就算死也死在男人床榻上可不黯然销魂?何苦受这皮肉之苦。”  没有理会他低着头看着那刑具他见我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便推了那圆筒般刑具的顶端,原来那圆筒里藏着锥子,他拔出圆筒我才看清楚那锥子的头像箭头一样扎在大腿上,大约扎了个五六次他才停手。  “硬骨头。好路不走偏要受苦。”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那鸨母包着个耳朵便走进来哎呦哎呦的喊着疼,看着我便凶恶恶的命伙计将我跪着的腿拉直,早已经疼到他们动着腿也没有知觉。  “你们出去吧。没我唤你们别进来,这可是要给主上的人,你们一个个的别想着在外偷看!”  他们退下后她才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类似钳子的东西,“你干什么……你……咳……你你别过来……”  “老身为姑娘换衣的时候已经将姑娘的身子看清了,现在只差验一验姑娘是否还是处子。”  虽然腿上有伤却还是可以反抗,把她逼急了她便给了我几巴掌抄起她说的七窍玲珑塔扎在我的两只手腕上。耳畔清楚听见那刑具穿过皮肉扎在木架上的声音。疼到大叫,那塔前端细尖锐一扎就将手腕给扎通生生的钉在木架子上,手指不自觉的抖动,血顺着手臂流在胸前,任她摆弄着,眼前的事物模糊起来,耳畔只听见她的最后一句话:“这才老实。”  烟亭书楼内早已炸开了锅,林琛,秦若传跪在左丘阳屋内,北宸槿一袭淡蓝墨衣坐在屋内案桌前皱着眉头,此时已是晌午,北宸槿本以为她只是贪玩或者路上遇事耽搁些时辰罢了,一夜未眠等到晌午却也不见踪影。  “报。”北宸槿手底下的暗卫匆匆走进屋内将打探来的情况一一述说,今早府衙在巷内发现一女尸,这女子身上并无什么可以表明身份的物件,奇怪的是发现她的时候她被人用衣物盖得很好。北宸槿眉头一皱命那暗卫将那衣物描述一番。  “是,是小婉儿穿的衣物!”林琛激动说着,被左丘阳一个眼神给压了下去。  “你们起来吧。她房中的册子本王已阅,本王即刻进宫面见皇上,若传源来赌坊和醉春楼你给本王盯好了。”秦若传懂得北宸槿话里的意思,他命他去将那地的罪证找出来。  尽管众人都担忧着他的伤他却拿起椅上外衣手一伸将衣物穿好径直而去。  “林兄我这就派人去盯着源来赌坊与醉春楼,你们在此等候消息便好,在下告辞了。”  “秦兄拜托了。”  秦若传一一行礼后匆忙离去,林琛扶着左丘阳坐在床边劝着他歇息一会,其他人虽然担心却也不知能帮上些什么,左丘阳招呼着他们各自去做各自的事这才散了。  “三师兄,你说那丫头是去哪儿了,莫不是惹上了谁……”  “四弟,我也纳闷,昨天还好好的这会儿就变成这样了,大将军府也不见她,她还能去哪儿……看王爷的样子难道她在那源来赌坊,醉春楼?”    “小琛子!小琛子!小璇子!你们快随我来救人!”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急忙忙的赶来林琛与莫璇放下手中书卷抹布,林琛急忙跑到房中将药箱子拿下来,莫璇则是与一旁的师兄打了招呼。两人这才随着老妇人来到城西外一废弃的观音庙中。  “别怕别怕,他们是大夫。”老妇人安抚着观音庙中的女子,不一会儿便从柱子后走出些许女子,扑通跪地求他们救救她们的伙伴。  “她这手怕是废了。”  莫璇摇着头说着,为女子们大大小小的伤口包扎好后莫璇才问着她们这是为何,不料女子们便哭哭啼啼起来,弄的他俩束手无策。  “我……我们被被人拐到这来,被关在地下的暗牢子里,昨天……昨天多亏一个姐姐救我我们我们才逃了出来……”  林琛一听抓着说话人的肩膀问着她吓得那姑娘不清。  “大夫,却是有这么回事情,我们啊姐逃出去遇见那姑娘便求得那姑娘前来就我们,那姑娘身着男装却是一美人,啊对了她腰间还有一把素雅白玉的扇子!”  林琛与莫璇对视一眼便接着询问,一来二去的他们便想去寻那暗道,可无奈那些女子没有一人敢带着路。好不容易出了虎穴谁人敢去。细问了那路的模样林琛便抬脚就走。  “三师兄,莫急,我看我们还是回去与他商议在做决断!”  “四弟!还不知小婉儿如何了!你看见她们的伤,你看看那个姑娘的手都已经废了,再耽搁下去小婉儿就……”  “三师兄!我知道!我莫璇何尝不是担心着五妹,可如今仅凭你我如何救她出来?”  争执一番后林琛便打消一人前去的念头,与莫璇安顿好她们后才匆匆回到烟亭书楼将事情告知左丘阳。  “师父!咱们快去求求七皇子,他定有法子救小婉儿!”  “对啊对啊师父!”  左丘阳扶着胡子眉头紧蹙久久不出声。  “先生可是有了什么新消息?”  “小槿子,你来了。”  莫璇立马会意将烟亭书楼给关了起来,北宸槿对左丘阳行礼后才坐下,“本王已将册子交于皇上,若此册上说写属实必然会还大将军府清白,也会拔了源来赌坊这颗毒瘤。”  左丘阳听完才将方才所知之事告诉北宸槿,北宸槿大惊立马叫林琛莫璇带路去寻那些女子来时的路,无奈莫璇不会马只能与林琛同骑一骥。  “三师兄这样不好吧……”  “那你大可不去。”  “去去去。”  北宸槿无视他们骑上马儿跑得飞快,尽管身上的伤口裂开渗血,尽管天色已暗道路不清。  大约半个时辰后,几番周折终是找到那些女子说的密道口,可从外却是进不去的。北宸槿将马拉回头唤他们回去,既然这进不去那就去醉春楼光明正大的将人要回来,这么多女子除了醉春楼再无第二处。回到烟亭书楼后秦若传早已等候多时,将从源来赌坊悄悄搜出的册子名单交到北宸槿手中,北宸槿半眯着眼站在原地许久才开口道:“若传带着人去抄了源来赌坊,一个都不能跑。”  秦若传一惊半跪着道:“王爷不可,皇上命令还未下来,就这样去做了怕是会惹怒皇上!王爷你这伤也未好这……”  “本王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多在那里一分钟就会多一分危险!”  咚咚,听闻有人敲门林琛前去开了,一侍卫模样的人半弯着腰将手中黄卷高举头顶一路小跑到北宸槿跟前半跪着,“暗卫萧林有报!皇上手谕方才传到王府,现下给王爷送来!”  北宸槿打开卷子嘴角一勾:“萧林,暗卫一半跟着若传一半随着本王去醉春楼!”  “是。”  “林兄,还劳烦你带着本王去那地下暗室。”  林琛行礼跟从其余的人自然就留在烟亭书楼等着消息,如坐针毡。    醉春楼。    “开门开门!”暗卫敲着门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伙计一开门便慌张到话都说不清。  “谁啊谁啊,敢来我的地方撒野!都不想活了?”  鸨母不耐烦的问着,北宸槿从暗卫身后走出一双凤眼冷冰冰的盯着鸨母。  “啊!王爷!王爷快请进!带这么多官爷前来可是想着哪位姑娘,我就说嘛我这醉春楼的姑娘是整个长涟最好的快……”  “围起来。”北宸槿一下令整个醉春楼便被围得个水泄不通,北宸槿走进鸨母看着她包扎的耳朵唤来林琛带路,吓得那鸨母将手中绢帕掉在地上。  “王爷!王爷!那儿可去不得!”  鸨母被暗卫拦着直到众人将假石后的屋门打开。可众人看见的只是柴火与满地的干草。北宸槿轻唤林琛,林琛将那藏于干草下的四方铁门打开扑鼻的血腥味惹得暗卫门纷纷捂鼻。  “王爷!这……”  “鸨母,若她在下面,她怎么样你便怎么样。”北宸槿头也不回的攥着衣袖下到地牢中去。尽管鸨母万般不愿也将北宸槿带到了那暗室前,其中有人想逃有人袭击却也被暗卫给收拾了一番。  “你们呆在这,林兄我们进去吧。”  “是,王爷。”  北宸槿将门推开一样浓浓的血腥味,不同的是他看见地上桌子上有着沾血的刑具就慌了神,在往里走在那青萝曼纱处,他见着在里面有着一红衣女子,不知是血染红的衣裙还是血将那抹红染得更红。拨开那青萝曼纱见着她半跪着晕厥过去,大腿处被抽打得通红还有箭头模样的物件扎在肉内,裙不成群,裤不成裤。脸白若霜雪唇无血色,双手被器皿钉在身后木架子上,血早已将那木架子大半染得通红。  “小婉儿!”林琛慌乱的喊着,连忙将绑在她身上的铁链解开,北宸槿蹲下身来扶上她的脸,满眼心疼,好冰,“欲婉……”北宸槿话音小到只有自己能听清却被痛醒的她听得清楚,她对着他笑了,“七哥?你是七哥哥吗?还是我快死了出现幻觉……咳咳……七哥你的声音真好听,若是能日日听到定是美事一桩。”  北宸槿蹙眉,你怎么这么笨,为了查醉春楼为了救那些女子竟把自己都搭进去了,若本王再来晚一些……“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我带你出去。”  林琛小心把钉在木架上的器皿与木架子分离,她倒在他的怀里默默流着泪,手指抽动身子颤抖,嘴里有气无力的喃喃到:“回……回家……”  北宸槿眼框里挂着泪抱着她,小心的抱着她,轻吻在她额头,“好,我们回家。”  林琛看着她的伤无从下手,手腕上扎着那些器皿将手腕一点点的撑开,像塔一样的器皿,而且那器皿一层层的都是相连着还能闻见那器皿中的辣椒水的味道,这东西够狠的撑开了手腕还要往血肉里灌上辣椒水……“王爷,我们快些回去吧,再晚一些小婉儿这手怕是要废了!”林琛着急得满头大汗,北宸槿抱着她轻功快步的走出地牢,来到马前却不上马,轻功踏梁而去,北宸槿心里痛着,骑马太颠簸只怕那些伤口会更加严重,看得见的尚是如此更别说那些看不见的,“萧欲婉,你别睡!你给本王醒着!”  北宸槿唤着唤着,却只能任凭她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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