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谢忱无奈的勾了勾唇角,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你醉要是知道你这么形容她,可是要撒泼的。”
他这话是对着陶灼说的,但是眼神却没一刻是离开江勤的,两个男人都,不知为何开始打量对方。
陶灼稍微思考了一会儿,又开了口,“你不说她就不会知道。”
言外之意,她要是知道了就是你说的,让我知道她知道了的话,我就打你。
谢忱没再说什么,走到江勤的面前,朝他伸手,“谢忱,南溪大学医学院教授,22岁。”
江勤笑了笑,抬手跟谢忱握了握,“江勤,22岁。”
他没多说什么,或许是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又或许江勤是觉得有些震惊,怎么一童养夫都能混的这么牛逼的?他一打小正儿八经的少爷最后混成这样?
其实江勤混的也不算差了,除了没钱,他几乎样样优秀,宜宁大学出了名的学霸校草,也够吹一吹的了。
陶灼此时倒话多了起来:“你一名牌大学最年轻有为的教授,就过来给这中学做个校医,醉也是够为难你的。”
谢忱会到这里来,除了沈醉没有第二个理由了。
“没办法,她不是担心你应付不来?结果自己又在宜清过不来,只能让我这个闲人过来了。”
谢忱笑了笑,看了陶灼一眼,转身就去药架子上翻找了。
“说起来醉还真是神了,怎么就知道你得受伤呢?”
谢忱想着过来也得好一段时间才能碰见陶灼呢,哪知道这一下子就撞上了,他这可是上任以来头一次开张呢。
而巧合的是,陶灼也是第一次来学校,报道第一天教室都没进去呢,就进了校医室,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也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