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若心头一颤,阿烟为何突地就问她这事,分明她都已伪装盛好,不过那事还是未要告诉阿烟的好,那些前世的苦头本该就给她一人享受,何须再将阿烟拉扯进来!
“我在想等会送些什么给夫君。”
云清若转身,冲那全然等待自己的男人温柔一笑,后飞快奔进了屋内,只留得慕逸寒于原地,慕逸寒飞快收起那伸于半空的手,他落寞收回。
其实,你不用这么抵触我,你受得那些我又何尝不知,我只是希望有朝一日这些事是你亲口告诉我。
片刻,慕逸寒也朝里走进。
夜晚,戏子拂面,歌舞升平,嬉笑四起,宴上皆醉,云清若怎般都想不到自己竟会和这谢御在一桌。
她埋下头来,吃着酒菜,左手则紧抓下裙,浑身还有些细微小抖,慕逸寒瞧见,心头也随她抽搐,后伸出手去,抓住她那指尖都犯起红来小手,就这般一大手一小手,紧紧相握,十指紧扣。
他那指腹不停摩挲着,仿佛将他温暖也送往这遍体鳞伤女人,忽地,他在她手中轻画了几笔,云清若顺着这几笔于脑中勾勒,心头微震。
你心亦我心。
猛地,她欲将手抽去,倒还没抽出之际,又被那双大手给擒住,又恢复了方才的十指相扣。
坐于她对面男人,嘴里那卤肉不知嚼了数下,就连他手中筷子也受力有些曲折,云影言夹起一块上等羊肉放于他碗内,还没待她放下之际,只听见一声清脆响起,众人纷纷抬起头来,只见得那云影言被他谢御揽入怀中,大肆吻起。
众人唏嘘,后又将头埋下,云清若站起身来,鞠躬抱恙,便离了这桌宴席,若是此刻要她再与这群恶心至极之人一同进食,只怕是要了她云清若半条老命!
慕逸寒也鞠躬离去,后紧跟这云清若,慕林衾笑语盈盈道:
“这叫何?家有妾室柔弱不能自理?”
云黎狠狠将手中玉碗甩击到地,她站起身来,狠狠瞪了一眼这慕林衾,后紧随那离席两人之后。
太子府后花园,这太子府后花园与其他北临后花园大不相同,甚至连那皇宫御花园也难比拟。
园内,九曲回廊,长桥卧波,曲径通幽,花林掩掩,奇石怪峻,亭台水榭,湖水游鱼,其中最为一绝那便是这园内花香,花香四季,四季常青,香风拂面,不浓不淡,恰到好处!
云清若离了那宴席,便钻进了这湖中小亭,她蹲坐在亭阶上,捻了只荷花,开始把弄,银光闪闪,映得她那冷肌肤相较以往更为白皙,她长吸了口气,沉闷吐出。
她捡起一侧石子,逐个丢落那湖水中,惊得湖中鱼儿纷纷朝四周游去。
“若儿是在当逃兵?”
云清若停下手中石子,转身对上那身后温润如玉,她埋下头来,后飞快转回,继续丢起石子,身后男子轻轻一笑,后又道:
“若儿,这湖中央鱼,你可喜欢哪条?”
云清若往前看了一眼那被她吓得早已离她远远鱼儿,道:“夜色太暗,都长一样。”
男子笑起,从袍中掏出一袋鱼食,还没待他撒入,鱼儿纷纷朝他游来,五颜六色鱼纹微显,云清若瞳孔微收,心中一惊,这鱼好般美丽!
“若儿,你要试一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