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她说完,却见他蛮横地拨开她的手指,微凉的指尖灵活地在发间穿插着,眨眼间一根精致漂亮的小辫子便落在他手里。
姣然神色有几分呆滞地递了一根缀细流苏的发绳给他。
直到两根小巧的麻花辫落在肩上,发绳的细丝轻轻地打晃时,姣然才蓦地回神,神色奇怪地道:“你上次不是不会编吗?”
也没几天的事,怎么突然会了?
楚行之神色一顿,指尖一勾,轻巧地把翘在外面的几缕发丝掩在发间,才缓缓道:“现在会了。”
“我不信!”
楚行之就是个手残党,上次死活给她编了半天,结果编了个寂寞。
从那以后姣然就打死不肯再让他碰她的头发了。
灾难级别的事故。
在桌面上挑了一个小绒毛球似的发夹,他道:“信不信我不是已经给你编了出来了吗?”
“不要这个,好幼稚。”
眼看他把发夹插到发间,姣然不由地伸手去摘,结果却被他强硬地按住她的手,而后轻快地别了进去。
轻巧的小绒球斜斜地挂在发间,衬得她头发漆黑发亮,愈显娇懒,又有几分优雅,衬得她既柔又俏。
完事以后,他轻易地把她扯了起来,高大的身影懒懒地倚在桌子旁,把镜子挡了一干二净。
无视她恼怒的瞪视,指尖轻轻地拨了拨那团小绒球,他轻笑了一声,嗓音似风,清凉舒爽,“说得好像你不幼稚似的。”
“谁幼稚了?”
姣然白了他一眼,试图推开他,推不开,才没用力的拍了拍他,“你才幼稚!”
“大幼稚,小学生审美!”
“去看病吧,哥哥!”
恨恨地横了他一眼,她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