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患者么,有时候人生病受伤了,就会变得敏感脆弱。
她懂。
润清的视线从未离开她,轻柔不带丝毫攻击力的眸,细细的刻画着她。
“墨月……”他唇角柔柔的弯起,轻唤到。
墨月半蹲着身子,边回答,边将桌上的纱布拿起:“嗯,我在呢。”
润清抬指再次握过她的手。
墨月眯眼看向他心口处的伤口:“你患得患失,我理解。但你要是胡乱动,将伤口给扯开了,我绝对会对你不客气的。”
说话就说话,瞎动什么呢?
润清一腔柔爱,被她这句话弄的低低一笑。
他含笑嗯了声:“好。”
终于。
墨月在润清的深情注视下,将纱布给他缠好了。
纱布成品还算完整,起码没有皱皱巴巴的。
墨月大功告成的松了口气,抬指擦去自己额间的汗水:“我的天,以后你包扎可千万不要叫我弄。”
太让人崩溃了。
润清听此,眼底一闪不舍。
他低眸抿了下唇后,似是赌气:“那便让伤口随意腐烂掉吧。”
墨月黑人问号脸:“哈?”
润清抬眸看向墨月,带着几分孩子气:“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说着,他便眼底变得可怜和落寞:“只有你可以。”
墨月简直是服了。
她指尖贴过他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后,干笑两声:“你这孩子能活到今天也是不容易。”
真不知道他以前受伤是怎么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