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玉珊:“龙嬢是我一条心。什么疑窦?”
龙嬢切切私语:“当年我们在西山采药,目睹天马形成一条长长的马龙,路过我们面前,您还记得吧?”
卢玉珊:“唔,记忆犹新。其中有一个少年骑手,英气勃勃,使我至今历历在目,犹刻心梢。”
龙嬢悲从中来:“堪叹他们,被贼毁尸灭迹。唯那少年,被诬陷、皇榜通缉,至今犹在案中。我对他,时刻手中握着一把汗呐!”
卢玉珊:“这事您曾经给我说过。实质是鲨子熊毒如蛇蝎,杀人越货。至今沉冤没白。真是苍天虽有眼,奈何太黑暗,看不见!”
龙嬢:“我夫君生前,常邀同事来家。其中就有那少年。与九乞萧频富相貌,甚是类同。只是声音有异。不敢说他就是那少年。”
卢玉珊:“如果萧频富就是那少年,他就认识您。故友重逢,就会欢喜若狂。可是他,如陌路之人……吁!那就说明是他!”
龙嬢:“您说是真?”
卢玉珊:“和尚头上的蚂蚱,明摆着的呀:他怕暴露自己,所以男扮女装也怕连累于您,因此不能相认。这是人之常情啊!”
龙嬢感慨说:“您太聪明了!如果真是他,所谓人看从小,马看齿爪。他那时非常勤奋,对文、武、干活,都极有兴趣,并且颇有造诣。”
卢玉珊:“哦!”
龙嬢:“若是去应考,无论文武,决不会名落孙山。”
卢玉珊:“啊!”
龙嬢:“他对人十分礼貌,对事十分负责,无损人利己弊病,无偷奸耍滑陋习……看他的过去就知道他的现在……”
卢玉珊:“他现在学药理,一学就懂卖药说得头头是道收费合理,很受人欢迎。”
龙嬢:“是啊!看他的过去和现在,就知道他的未来。”
卢玉珊:“唔。”
龙嬢:“卢玉珊的丈夫绝非仅仅是英俊萧频富就不仅仅是您那五常。您曾经赞他是英雄,我亦所见略同,无语复加。”
卢玉珊不亦乐乎说:“龙嬢更比神圣巧!一张妙嘴落飞鸟!天花乱坠萧频富,玉珊心绪如钉铆!不过,不要操之过急,龙嬢您激励他,参加我的绣球选夫。”
龙嬢:“您不仅是相府千金,尤其是才貌绝代的靓女。世人求之不得,参加接绣球的人必定很多。要保证萧频富得到,就需采取有效的方法。”
卢玉珊:“这事要做得自然,不能有破绽。暗暗嘱咐他进场维持次序,为我服务。他要站在戏台前的右下角。我将观众的注意力引向左边,就朝右抛给他绣球。他有武功,要飞身起来接住。”
上午。戏楼。此时装饰成的彩楼:气派显赫,琳琅满目横幅对联是卢玉珊撰写的:“相府千金,彩球选婿”左右立柱,贴着醒目的红底黄字对联:“佳婿任由苍天配,良偶有缘心海宽。”横批“得彩者婿”。”
楼前塘子不大,只能容纳一百多人。左右和前方都是一楼一底的配厢,前厢下有正门。
正门外是大街。
正门楣上红底黄字横幅:“相府千金抛绣球选婿场。”门口和塘内,都有森严的武士站立门外有武勇流动巡护。排场显得十分正统规范。
冷不防,有一武士,在门右边墙壁上,贴出一黄纸:“欢迎侯门以上子弟光临”。看上去很不协调,显然是临时才加的注解。
穿戴新鲜的豪门子弟,陆陆续续来到门前,向门卫自报身份。
门卫恭敬地手势:“请进。”
不少人站在门外,看着那注解,不禁望门兴叹。
四乞对二乞耳语:“九乞嘱托我们:暗暗帮助卢玉珊维持次序。其实,有那么多军士在场人家又不准穷人进去,我们插不上手哇。”
二乞:“我们去戏班,借小生衣服穿,混进去,严密注意有人捣乱。”
四乞:“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