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频富:“是!素昧生平。母后说得极是。”
皇帝看着卢继古,不禁觉得很好笑:“哈哈!哈哈……嗨呀!这是一则美好的、妙不可言的传奇故事!应该编成戏来唱!卢爱卿,你执笔。”
卢继古心海翻腾,七情并发。真想大哭一场,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似觉不妥然而又觉似乎想笑,却又自感落魂失魄,笑不起来。
紫虚看着卢爱卿哭笑不是的尴尬样儿,不禁感到他很滑稽,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对萧频富说:“卢爱卿是当朝宰相,皇上要赐王公之美貌才女,就是卢爱卿之五女:卢玉珊。”
萧频富:“哎呀原来是岳父!岳父在上,受愚婿三拜!”接着就进行三拜。
卢继古如坐针毡,既惭愧又伤心地受了三拜。辛酸地说:“玉珊初离父母,不习惯吧?”
萧频富谦卑说:“玉珊极为贤淑,与愚婿心心相印,奋发脱贫。犹如春燕衔泥,略有痕迹了。”
卢继古:“啊!苦了她了。”
皇帝非常兴奋:“我女儿心地宽广!皇儿本领卓绝!朕同皇后已经赞为马神,并封为诸卫上将军。今日降马,赏白银二百两。赐您和玉珊,身着重臣婚服、红彩,骑马游大街三天,显耀京都,作为婚礼。”
萧频富:“谢父皇!谢母后!”
皇帝:“罚马主人白银一千两,作为奖金、医治、抚恤、赔赏被损坏的财产之用。卢爱卿,你执行。”
卢继古:“禀报陛下,那马的光腚部,烙有印号,乃是官马。”
皇帝:“谁的主管?”
卢继古:“骠骑大将军鲨则。”
皇帝:“他乃大肥虎,却治马不当:伤残多人及民财,更该重罚!那马赐与我皇儿频富。另再罚鲨则白银二千两,为修街保路之用。共计三千两。速去执行!”
卢继古真想自己狠狠扇自己的耳光。心中说:“我真是多嘴!自讨苦吃,何必要说是官马呢!”
萧频富:“父皇,若用于医治、抚恤、赔赏财产、以及恢复街路之用,最多不超过白银一千两,就只罚一千两吧。”
皇帝:“哽?这并非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筹措项目用款乃是惩戒。”
紫虚:“皇上!依臣妾看,皇儿乃善良厚道之心首次向父皇进谏,您就给他这个面子吧。”
皇帝:“哈哈!哈哈……梓童言之有理。就准皇儿之奏:罚一千两!奖皇儿的二百两,由皇库支付。”
卢继古不禁顿时对萧频富另眼相看,暗道:“这萧频富,真还知趣啊!”
皇帝:“皇儿,你就骑那烈马,与玉珊敞轿同行,披红挂绿,喜游大街三日。算是为父赐婚之庆典。”
萧频富:“谢父皇、谢母后!只是……那是别人之马,儿若骑游、炫耀,有夺人财物不还之嫌,便是不轨之徒所为。敬请父皇,另赐一马吧。”
紫虚帮腔:“是啊!若骑那马,仿佛拾到别人之物,就为己有,乃非正人君子。另赐一匹骏马与马神,方可表现天子豪爽,亦可展示皇家风范。”
皇帝:“吁!爱妃说得是!又准皇儿所奏。那马就收回,另赐你一匹西方进贡的顿河马。卢爱卿执行。”
卢继古:“是。”
萧频富:“谢父皇!谢母后!谢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