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莫愁气成铁青色的脸色,牛有财一把冲了过来,拉住了准备上前去动手动脚的儿了,接着转过身来,朝着李莫愁客客气气的说道。
李莫愁点了点头,刚要同意对方的话,就看到山下驶上来一辆出租车,不一会,一身黑衣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宋兰兰从车上走了下来。
“谁让你过来的,你给我走,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快走啊”。
还没等宋兰兰说出话来,李莫愁就先一步封死了对方的所有话语,伸手把宋兰兰差点推倒在地上,气冲冲的催着宋兰兰快点离开这里。
“莫愁姐姐,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都是我不好,陆大哥是为了救我才被撞死的,不管你怎么说我,我都不会离开的,我一定要在陆大哥的墓前同他说声对不起”。
法螺之声吹响,木鱼的敲击声,和沿道士的诵经声大作,漫天的纸钱抛洒在整个墓地的上空,冲天而起的唢呐声是那么的悲切和凄凉,似乎在哭诉着活人对死去亲人的怀念与不舍。
不管周围的这些人在那里表演的多么的起劲,抱着骨灰盒的李莫愁却始终是那么一副淡淡的表情,在那里用一种看戏的神色冷冷的瞅着周围所有人的演出,脸上略微的带出了一抹红晕。
“李小姐,该到了下葬的时候了,请你把陆同学的骨灰盒交给我吧,由我们放到这墓室之中,然后我们也好回填不是”。
看到那群和尚道士诵经完毕后,李莫愁无声的把怀中的骨灰盒交到了那位主持葬礼的年轻人手中,自已在那里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当骨灰盒被安放在墓室之内以后,眼看得那些请来的工人就要用锹回填的时候,李莫愁终于动了,只见她扬起头来,先是制止了那些人的填土动作,接着又朝着牛家几人讥讽的说道:“先夫已经安葬,在他即将入土为安的时候,你们就没想着说些什么吗?再不说的话,一会可就没有机会了”!
“这个,事情是我干的,那个自然也要由我来承担,李美眉,你放心,你国朋友虽然死了,但是这不是还有我吗?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趁着牛有财夫妇愣在那里的时候,这个脑残富二代牛栏山一脸馋色的走了过来,色迷迷的望着李莫愁,口中说着些不要脸的话语,手上更是麻利,几步走到了李莫愁的面前,就准备动手去拉李莫愁的胳膊。
“哎呀好痛,你放手,放开了,你弄疼我了,放手,放手啊……”。
李莫愁疾如闪电的伸出自已的左手,一把捏住了这位富二代的脉门,右手轻轻的抽出腰间的青玉拂尘,拂尘一扬,指着牛家两口了和那几个校长警察,以及那几个做伪证的女学生,恨恨的说出了自已心中的算计。
“这世间,只有陆郎爱我怜我,是你们,毁掉了我的一生,也毁掉了我生存下去的希望,今天,所有的仇人全都聚到了这里,展元,你在在天有灵,切看莫愁亲手为你报此血仇吧……,你们,你们这些人,今天一个都不能跑,我要用你们的命,来给我的陆郎陪葬,死吧……”。
李莫愁说到这里,右手中的拂尘狠狠的挥在了牛栏山这个富二代的四肢的关节上面,在强大的内劲的灌输下,这牛栏山的两条胳膊和双腿的关节处,在拂尘那看似轻飘飘的击打下,只过了几乐钟,所有的四肢骨骼关节便全都变成粉碎性的骨头渣子,最事李莫愁轻轻一推,左掌如电般的印在了牛栏山的背部,一掌就把他的脊椎骨给震成了粉状。这位色胆包天的牛大少,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惨叫,之后整个人就晕了过去一动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