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郡主,我亲眼所见你和王上交颈而卧,此事不是你对着七殿下哭几声,叫几句冤枉就能改变的,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怎么进的王上寝宫,爬的龙榻?”
耶律湛枫沉吟了片刻,发话了,“太子妃事情尚未定论,不要说那些有损名声的话。”
可要知道紫鸳坏了名声,父皇也会被私下议论的,她是皇室偏支的族女,与他们沾亲带故丝关系,太子妃索性不去掺和了,这事她就早心知肚明,就让摆这出戏台子的人,把这戏继续唱下去吧。
“小七,这种场合你在不合适,先带着春影回去吧。”王后说道,这是宫里的规矩,耶律湛枫半分没有迟疑,和令狐春影起身告退。
“表哥,表哥!不要,你快回来救我啊,表哥救我!”耶律紫鸳凄厉的喊叫着,表哥是她唯一生的希望,而她没想到他这般轻易的弃她而去。
耶律湛枫没有回头,他在这里根本是浪费时间,起不到一点作用,反而会害了紫鸳,虽表面一副风淡云轻,可衣袖里紧紧攥住的拳头,泄露了他的心绪,
前些年在平叛阿布台的时候,紫鸳的父亲曾救过他一次性命,一直无以为报,而他也不是欠人恩情的主。
就冲救命的恩情,紫鸳的命他必须保住,若她是受害者,他绝不会让她受到伤害,定还一个清白。
耶律湛枫下台阶的时候,迎面遇到了提着药箱赶来的千暮野,他伸手拦下,“想办法让茶锦入宫诊治,报酬你开价。”
千暮野思索了一会,“我不缺钱,想要七殿下一个承诺,以后在合理范围之内,我要有事相求,你得答应我。”
“好。”耶律湛枫痛快的答应了,两人心照不宣的错身而过。
令狐春影边走,嘴里止不住的嘀咕着,“这是什么事,好心收留个没落氏族的郡主,没想到是个不安分的主,真是晦气极了。”
幸亏王后娘娘心善,没有迁怒于殿下,那个耶律紫鸳从小就长了一副风情样,一边勾引着殿下,转头又扭扭屁股上王上床榻去了。
“要是王上清醒,可断然看不上这种货色的妖精。”令狐春影碎碎念着,让耶律湛枫更加厌恶,加快步伐离得远远的。
令狐春影还傻乎乎的在后面大喊大叫,“殿下等等我啊!”
王上寝宫
耶律紫鸳的眼睛一直看着表哥背影消失不见,心灰意冷的闭上眸子,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砸在了地上。
王后递给太子妃一个眼色,她心领神会,上前亲手把耶律紫鸳扶了起来,柔声安慰着,“没事的紫鸳,你不要害怕,先把事情跟王后讲清楚了。”
耶律紫鸳看看太子妃,又看看王后,小心翼翼的开口,“我的记忆最后停留在,喝了王后赏我的一盏茶上,后来的事情再也记不得了,直到被浇了冷水才醒来。”
红姑柳眉倒竖,厉声呵了一句,“放肆!你这是在怪王后吗。”
“不敢。”耶律紫鸳头深深埋在地上,可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她没有一个字是说谎的,也不敢胡言乱语。
王后揉了揉眼角,“好了,先把人关到暴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