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行吧。”

“跟我来吧。”他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

扭过头，燕山把手伸向自己身后的书架。

看似是伸手去取书，实则是启动了一个机关。

书架哗啦啦往两边打开，露出一个向上的台阶。

白遥等人跟着燕山走了上去，余河负责殿后。

穿过楼梯，一间由玻璃墙组成的房间出现在他们眼前。

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一张铁丝床上面铺着白色的床单。

旁边是轰隆隆作响的仪器。仪器那一端连接着一个房间外的电脑。

在仪器旁边的角落里，还蹲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正是白青青。

“哥哥！”抱着膝盖蹲在墙角的白青青看到哥哥过来了，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她的校服凌乱，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现在毛毛躁躁。小脸还煞白。

白遥连忙把手贴在玻璃上，见他的小姑娘脸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痕，一看就是刚哭过，那叫一个心疼啊。对啊，白青青再漂亮再优秀又怎么样，她终归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

他身旁的严嘟也不好受，见白青青一下子扑在白遥的怀里止不住抽泣，不好的回忆也涌上她的心头。

她知道那种脆弱又手足无措的感觉。

燕山走电脑处，噼里啪啦在键盘上一顿操作，玻璃墙的其中一面立刻降了下去。

白遥总算再次把妹妹拥入怀里。

感受到了小姑娘轻轻地抽泣，“吓坏了吧。别怕，哥哥在呢。”白遥揉搓着妹妹的背。

严嘟叹了口气，撇见满脸心虚的燕山。赵席谐没说什么，只是拍拍白青青的背。又看向白遥。

“交给你了？”严嘟看向赵席谐。赵席谐点点头，表示明白。她拉着白青青和白遥往电梯走去。

走道里只留下严嘟和燕山两人。“她的异能是心灵控制，而且是……仅限于魔。”燕山还是觉得失去了一个研究对象有些可惜。

“所以呢？”严嘟反问。

“如果我们能研究出她异能的原理，模仿她的异能去做一批武器，你想想看那是多大的战力提升。”他觉得或许严嘟并不明白这件事情的价值，于是解释道。

“我知道。”

“那你还……”燕山觉得这姑娘不可理喻。

“但异能的开发我们还没有研究完整对不对。的确如果研究成功，我们能够大大提升战力，但万一失败了，我们连基本保护白青青这个姑娘的安全都做不到。”

“但国家的未来需要牺牲者。”燕山看出来严嘟和自己好像在观念上有些区别。

严嘟摇摇头：“燕中校，你还记得我们进入帝国军前都要做的宣誓吗？”

“我宣誓，今日我自愿加入旭日帝国守卫军。我将忠于国家，为人民效力。遇到困难不放弃，遇到危险不逃避。以保护人民，拯救国家为己任宣誓人。燕山。”燕山觉得严嘟这个问题还蛮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