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粗理不粗,张仁哲说的在逻辑上也都是通顺的。
时雨隆虽然年纪小动不了手,但确实可以找人动手。
而且在原剧情里,虽然时雨隆前期没什么太大存在感,可时令仪跟她说过,后期时雨隆稍长大了些后,妥妥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行走的败家玩意儿。
干的离谱事一个接一个,可见本身性子就一般,现在能干出这事也不稀奇。
“小公爷……”
“魏叔。”吴雁卉还要再辩,时白露看也不看便截了她的话,“将时雨隆叫过来,这可是信国公府的小公爷,怎么也不能在我太师府被人欺了,若此事传了出去,外人要怎么看我太师府。”
严肃的语气,连带着面上也认真起来。
一屋子的人,在时白露突然外放出的气场内,竟无人再敢反驳。
吴雁卉咬了咬牙,将话又硬生生吞了回去,一回头,悄悄给身边丫鬟与鹳递了个眼神。
魏管家领命出了门没多久,小丫鬟也紧跟着,偷偷出了门。
时白露余光也瞧见了出门的与鹳,微微蹙眉,伸手拦住了要追过去的与鹤。
她已言尽于此,吴雁卉不听就算了。
毕竟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思及此处,时白露又瞥了眼在旁焦急筹措的吴雁卉,很快转回。
见时白露如此给面子,张仁哲多少消了些气,便也没再叫嚣,只一撩衣摆,不等人说便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又翘起二郎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等时雨隆过来。
午后的日头正是最烈的时候,正厅外的桂花开的正盛,在日头里散出恬淡的香,直飘进正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