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椅子上蹲着嗑瓜子儿的红衣孩童却引言怪气的道:“我早说奇袭王宫,我杀了黑玫瑰就万事大吉,要是照我说的做,现在金城早就是我们的了,还用得着在这儿吵吵?”
“匹夫之勇!”伊雷凡一本正经的训斥:“我要的是让黑玫瑰跪在我面前磕头,人都让你杀了,我干什么啊。”
“话不是这么说。”鲁科在这两个孩子间忙的团团转:“老夫的意思是黑玫瑰的地位只是摄政王,你们可别忘了,夏末名义的上的王,夏均现在还没死呐,黑玫瑰一死,夏均势必会重新登上王位,他就算只剩下一口气,我们也必须撤军,都别忘了,我们这次出兵的名义可是铲除残暴弑父的摄政王黑玫瑰,不是夏均。”
“那我把夏均一起捉了,伊雷凡当皇帝,我当副皇帝。”红衣孩童嚼着瓜子儿,浑不拿改朝换代当回事。
鲁科气的脸都成了猪肝色:“西罗阁下这是说什么话,我们的名义是勤王,弑父弑君的罪名得黑玫瑰背,天下谁不知道你是教皇殿下的人?谁不知道伊雷凡是夏均王的……额,关系,你要是杀了夏均,就连龙庭都得派兵出来。到时候鹬蚌相持渔翁得利,看你们有地儿哭去。”鲁科虽然气急败坏,可还是在最后关头把“私生子”三个字咽了下去。
伊雷凡见火添柴的说:“就是,西罗就是脑子缺根弦,上次跟他说了几遍,放人风筝,风筝上要绑上两根骨架,他就是不停,这倒好一下子摔死了仨。”
西罗也努力,反唇相讥道:“是不是你把我准备好的风筝骨拿去捅老虎屁股,你把我抓来的老虎捅的拉稀我还没找你呢。”
“老虎拉稀,我还拉稀呢,你给我配的壮阳药吃了我喝水都拉稀,我就说你不是巫师不是巫师,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你当哪门子郎中。”伊雷凡翻出陈年旧事,要不是鲁科拦着,他能骑到西罗的脖子上打。
西罗冷冷一哼:“黑玫瑰的信里愚蠢透顶,智力发育不全说的可是你,不是我。”
“你放屁!”伊雷凡被鲁科抱住,揪住鲁科的胡子破口大骂
西罗骂不过他,最后把嘴里的瓜子皮吐出来,手里剩下的瓜子通通摔到地上,起身朝大门走去,砰的一脚把半扇门踢的四分五裂,擦着胡金韩父女的肩膀扬长而去。
“你看着狗娘养的脾气,娘的!”伊雷凡气的原地蹦高:“他要是再这样,老子永远不跟他玩儿了!”
鲁科只好把他往椅子上按,一边劝道:‘他们血婴是天生地出的,不是狗娘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