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挽比沈佳音小几个月，开学也读高三。

一听到“蹲级”两个字，沈念挽嘲讽的打量着沈佳音，十分嫌弃，“妈，一中是整个华城最优秀的，我看姐姐还是去九中，从高一重新读吧。”

闵彩兰闻言愣了一下，看向了沈佳音。

沈佳音慢慢嚼着青菜，漆黑的眸子一直盯着沈念挽。

那目光格外的尖锐，对视了不知道几秒钟，沈念挽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率先挪开了眼睛。

这还是那个被她嘲笑回房间偷偷哭的沈佳音么？

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跟挽挽一样读高三吧，去九中，我跟校长商量一下，F班的进度慢，就算成绩不够应该也能给你安排进去。”沈沽平淡的说。

他不指着沈佳音考上大学，若是从高一开始读，岂不是还要拖三年？

看着沈沽的脸，沈佳音的不禁再一次打量起这个父亲。

她当然知道沈沽在想什么。

“也好。”

闵彩兰似乎也明白丈夫的心思，想多说点什么，却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爸，我去一中。”

沉默许久的沈佳音终于开口。

不是商量和请求的语气，是通知的语气。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不是和你妹妹攀比的时候。”沈沽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