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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拍着门板,要去洗手间,工人把我放出来,警告我,“你不要叫啊,就算警嚓来了,也直会当成家庭纠纷来处理,警嚓一走,老板就又打你了。”
我拼命的点着头,“我知道。”
被打了那么多次,我早就怕了,哪里还敢多嘴。
上次只是朝了窗口外面叫了几声,就被揍的一身伤,这次哪里还敢多说。
在里面撒了泡尿,扯纸巾的时候我顺走了几格。
乖乖回到房间,听着门板重新锁好,我拿出了纸巾,在食指上咬了个口子,用血写了救命两个字,然后从那个小窗口扔了出去。
我以为一定会有人看到的,可是我一直等到夜晚,都没警察上门盘问。
想想也是,谁会低头去看一张纸巾,路过踩到也不会去看上面写了什么吧。
洗手间的东西,大概除了拿纸巾之外,其他的东西都不能偷,只要拿了肯定会被发现的。
我只能每次偷几格厕纸,打算积少成多,那样就能搓成条条,垂到楼下引人注目。
我似乎太天真了一点,因为我攥了好几天,纸巾条都没有多长。
我学会了闭嘴,之前提过离婚,结果挨了几个大嘴巴,特别是叶俊喝醉酒回来的时候,我都保持沉默。
他这天晚上喝完酒回来,破天荒叫人放了我出来,捏着我的下巴看我好一会,才喷着酒气说:“裴梓彤,名字跟人一样美,可惜了。”
我怯怯的看着他,不敢说话。
“来,陪老子睡觉。”他搂着我,硬是把我拉进房间。
来了这里差不多一个月,我是第一次进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好大,比杂物房大了好几倍,几乎占去整个二楼的一半。
大床目测超过两米,衣柜也顶到天花板。
他拉着我倒在床上,我缩着身子,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