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知他脾气,只好指向左肩,老实交待,“就伤这儿了,也不严重,只是疼得很,胳膊抬不起来。”
离岸震惊,心中太多疑惑,但他暂时先压下,沉着脸拉好窗帘,又点了根蜡烛,然后扶长歌坐起,低声道:“衣领解开,让我瞧瞧伤势。”
说这话时,冷面男子的脸微微泛红,似是有些窘迫,但他眉宇间却透着股坚定,不容置喙。
长歌郁结的心情,忽然开朗,她莞尔扬笑,伸手捶了他一拳,“怎么,你开始懂男女有别啦?”
记得前几天,这家伙还不谙世事的扒她裤子呢!
“我本来就懂,至少比你懂得早!”离岸瞪她一眼,又别扭的飞快移开目光,不耐的催她,“快点,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就算没有,也得重新上药,咱们带来的药都在柜底放着呢,药效比钱掌柜的好多了,你何必找他要?”
“真不用了,我……”
“快点!”
离岸一声厉吼,将长歌生生的唬住了,她撇撇嘴,无奈的妥协,这厮名义上是她的奴才,可多数时候,都拽得让她敢怒不敢言!
离岸转身到柜底暗阁取药,长歌解开腰带,缓缓拉下了肩领的层层衣衫,露出她雪白圆润的肩头。
她心想,离岸虽是男子,但他在她心中就像最亲的哥哥一样,而且幼时他还给她添过洗澡水呢,她的小身体他早就看过了,此时给她上药,也不算逾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