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慢吞吞的晃悠悠的跟在井晗身后出了门。看着杨帆和叶篆在前面那抖的跟筛子一样的肩膀,还有某个家伙十分得意的背影,真想跳起来给他后脑勺一个爆栗。
到了剧组,还不让她下车,她是真的快闷出内伤了。大冬天的,外面积雪皑皑,寒风刺骨,她却有种要生痱子的预感。
“那个……叶篆啊,咱们商量个事啊,你把门锁解开,我们去喝咖啡,我请你喝啊。”
“小姐想喝什么口味的,我可以去买来,或者您还要吃些其他的零食,都可以和我说。”
“啊!额……不用了,谢谢。……对了,不要叫我小姐,就叫我沐果,我最讨厌什么小姐,少爷之类的称呼,这些都跟我没一点关系。”
“可是老板那边……”
“打住,他是你老板,我又不是……嘿嘿,其实咱们是可以交个朋友的。”
“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抛开和井晗的关系,我就是一普通到满大街都是的女孩,在我的世界里本就没有他们这种有钱人的观念。”
“其实……你或许对井晗有所误会,他并不是一个来自于有钱人家的阔少爷,程叔和程姨更不是像一般的有钱人家一样满是势利,相反是很有人情味的一家子。所以,我觉得你对他应该多些信任,也多给你自己一点信心。”
“……呵呵,连你也看出来了吗?”夏沐果摸着鼻子,讪讪的笑笑说。
“嗯,我想知道内情的人都看得出来。”
难怪钱培佩这些天见着她就唉声叹气的,还说要她自个领悟,她帮不到她。
“听你的意思,你好像和他们的关系……有些特别哈。”夏沐果好奇的往前挪了挪位置。
“我是受资助长大的,可以说是从小和井晗一块长大的,比杨帆要早个一年半的样子。嗯……就像古时候的书童,但远比那待遇好的多。平时私下我们更像是朋友,公共场合就会比较正式点。”
“所以啊,我们更应该是朋友啦,”夏沐果伸过去手。
叶篆笑了笑,伸手浅握了一下就松开。可是当他一抬眼看见夏沐果的状态时,着实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是全身都不舒服,所以让你开门啊。我真的快闷死在这件衣服里了,拉链也不知道被井晗这个神经病施了什么咒,怎么也拉不开。”
夏沐果有些虚脱的继续扯着羽绒服的领子,而不远处镜头下正处在状态中的井晗一个喷嚏飞过,完美的了……
叶篆赶紧从驾驶座下车,伴随着哗啦一声门响,夏沐果有种重获新生的快感,又是哭又是笑的。
“你还好吧。”叶篆有些忍俊不禁的问道。
夏沐果点头不迭,“好,还没死。”
叶篆笑着递过一杯温水给她,说:“难怪井晗说,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很自然的放松,会很舒服。”
“他和你说的?”夏沐果接过道了声谢,些许意外的问他。
“嗯,难道你没发现,有你在的时候他总是会睡得很好吗?”
“嗳?好像……是的哦。不过,他这些也跟你说啊,你们是闺蜜啊。”
“咳咳,杨帆有些八卦,所以井晗就和我说的比较多一些。他行程多的时候真的会比较累,加上本来就休息不好,就更需要倾诉。作为公众人物,是很需要被支持和理解的。”
“那我前些天是不是给他增加烦恼了。”
“额……总之,他所做的,远比你想得多。”
他不会告诉她,井晗刚进剧组的那段时间里失眠症很严重,加之严重感冒。除了短暂的间歇性休息外,基本都是在看剧本,练习和学习。
为避免状态不好而耽误电影拍摄,强迫自己睡觉的时候都要服用少量的安眠药,还是从莫天珩那里拿来的。
他还会在短暂的出神后,开玩笑的对他说,“她原来一直在耍流氓,她好像从没考虑过要跟我在一起。”
所以,以叶篆对井晗的了解,他清楚井晗对待这份感情有多认真,明白夏沐果对井晗来说有多重要。可这其中的理由,似乎只有身边的旁观者才能够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