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魏昭瑾起身,将被子盖好后说道:“你在这里看着她。”语气清冷,仿佛又回到了之前。
“是。”
魏昭瑾出去之后直接去了大殿,双腿一曲跪在了地上,视一旁的软垫于无物。
佛祖啊,是我罪孽深重,该罚的人不是她而是我,弟子今日在此犯下的过错他日定当弥补,求求您保佑她
说罢,她俯身重重的拜了三拜,额头紧贴于对面,三拜之后便有些破皮。
外面漆黑的夜衬得大殿内格外明亮,晚风穿过大殿吹在她的身上拂过额前的伤,像是一双手在轻轻抚摸。
是您原谅弟子了吗?
她跪在地上,阖着眼眸双手合十,如同虔诚的僧人,跪到两腿发凉都不曾起身。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情如风雪无常,却是一动即殇。
这晚,车夫接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客人,那人身穿海青的和尚匆匆忙忙的上了车,连个招呼都未打便直接丢下一锭银子。
“快!快走!走的越远越好!”
这人声音尖锐脸色煞白,像是惨死的恶鬼不,他是像被恶鬼缠身一般。
那人似乎急着去投胎,不断地催赶车夫还时不时的回头,车夫无奈只得丢下还没吃完的馒头跳上马车,挥动马鞭。
马儿奔跑了起来,那人也松了一口气。
车夫有些好奇,便问:“您这是要去哪啊?”
可就这短短的一句话那人却急了,扯着尖锐的嗓子喊道:“问什么问!”
这一声让车夫一时之间分不清他到底是男是女。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漆黑的深夜伸手不见五指,时不时传来鸟鸣,车夫只觉得浑身汗毛站立。
怕不是遇见鬼了。
突然,两边似有人影撺动,地上猛地抬起一条麻绳,马没能跳过去,前腿弯曲一头扎在了地上,连同后面的车夫和车棚以及里面的人一同摔在了地上。
卷起了一片尘土。
车夫艰难的爬起身,刚一睁眼就看见前面站着两个黑影,脸上的银质面具在月光的照映下闪着寒光,宛如从地狱而来的死神使者。
车夫刚刚站起身就又被吓得瘫软在地,不过好在这几人的目标并不是他。
身后突然响起了动静,褚子期拖着被木头扎伤的腿艰难的逃跑,可影卫是什么人,只见她们纵身一跃跳上树干,三两下便落在褚子期的眼前。
褚子期吓得瘫软,浑身剧烈颤抖。
“伤了主子的人还想着跑?纵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们也将你抓出来。”凌恶狠狠的说到,仿佛下一秒便会剜了他。
怎么都跑不掉了,褚子期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脑袋掉了碗大一个疤,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他闭上眼睛一咬牙,将脖子露了出来。
凌似乎是被逗笑了,冷哼一声:“你以为会这么放过你?若不让你体验剥皮剔骨之痛怎能解主子心头之恨?”
剥皮剔骨
不,不行!万万不能落到魏昭瑾的手里。
褚子期放声的哭喊着,跪地求饶,给凌磕头,额头都磕的血肉模糊,饶是凌一点不为所动,手一摆,她身后的人便上来擒住了褚子期。
无边的黑夜被恐惧包围着,寂静的夜空被凄厉的惨叫打破,“地狱的使者”带走了罪人,若无满地狼藉,车夫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灵若寺
凌悄无声息的走到了魏昭瑾的身边,见主子正在虔心她便没有打扰。
“抓到了?”
魏昭瑾突然开口,语气里透露着些许杀气,空气仿佛都凝结了起来,连凌都不由的抖了一下。
“抓到了,怎么处置。”
魏昭瑾缓缓起身但却因为双腿麻木而又跪倒了下去,凌大惊,忙上前搀扶。
她缓和片刻悠悠道:“秘密送进大理寺地牢,佛门清地岂容他践踏?肮脏之物”
她面露厌恶之色,顿了顿随后又道:“本宫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人不要死了,待小初伤势养好,本宫亲自陪他玩一玩。”
“是”
小初?
凌突然犹豫了一下而后才想起驸马的名字是叫江之初,没想到主子和她已经这般亲密了。
作者有话要说:魏昭瑾:怡秋,自信一点,就是伸舌头了。
怡秋:我不应该在这里,我该在车底。
最近大学返校,线上上课了,所以我会比较忙,尽量日更只是时间会晚,基本都是这个时间。感谢在202103141759202103152135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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