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的眼睛都要瞪出来，瞳孔中布满了红血丝。

这种差异。

就像是从二次元，将其中角色，带到了现实中一样震撼。

秦毅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他试图勾起嘴角，让自己看去和善一些。

但秦毅却发现，自己似乎忘记了该如何微笑。

“七情？喜？”

秦毅猜测到了什么，为了印证想法，低吼道：“其余两个性格一并具象化！”

相比第一次，具象憎与惧的痛苦要减弱了不少。

等到秦毅反应过来的时候，头顶着尖角，面色冷清的憎站在了一旁。

而惧，也站在了自己的左手边。

惧足有一米八，女身男相，再加宽阔的脸颊，让其看去，就像是从恐怖漫画中爬出的鬼怪。

似乎注意到了秦毅的目光，对方略显含蓄的叫了一声：“哥哥……”

声音沙哑。

像是沙漠中，即将渴死的野兽在不断哀恸。

仅仅是声音，就能勾起人类心底的原始恐惧。

但是，秦毅根本感受不到这种情感。

不单单是笑容，就连惧怕的感觉也一并消失了。

这时候，他终于确认一件事。

伴随着这些情绪人格的具象化，自己也会失去相应的感官。

喜、憎、惧。

秦毅现在所能感受到的情感，只剩下了怒、忧、爱、欲。

这真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喜距离自己最近。

不似精神世界那种单纯的触碰，这时候，秦毅完全能感受到对方身流动的力量以及口腔中的血腥味。

牙齿转动之间，似乎有无数死者在嘶吼哀鸣。

憎同样如此，他看似最正常，但冰冷的目光，就像是冰锥一般，似乎下一秒，就会刺入敌人的心脏。

至于惧。

她站在那里，保持着微笑，钢钉一样的牙齿下对齐，在对方身，秦毅感受到了异于喜与憎的恐怖实力。

而秦毅……

他试着握了握拳头。

却发现力道依旧存在。

秦毅原本以为，力量的源泉来自情绪，而现在看来，就算将它们剥夺出去，自己依旧拥有自保之力。

再加怒给炼制的凶刀虎魄，就算现在对餐厅中的c级感染者，秦毅也丝毫不惧。

这意味着什么？

秦毅如果想。

完全可以四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