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行,出去吹吹风也好。”
胡八一一听张林也这么说,也就没啥意见,一行四人再次出去。
刚出门口就看见对面的算命摊,张林想了想,走了过去。
“老先生刚刚在里面说不忍我们断送在此,不知有什么说法?”
胖子估计是张爷在找茬也跟着起哄道:“对啊,你这老头今天要是不说出个门道,胖爷我今天就砸了你这摊子。”
陈玉楼慢悠悠的道:“年轻人已入死地而不自知,还敢取笑老夫,老夫不与你见识。”
说罢转头对着张林说道:“倒是这一位,我倒是愿意说一说。”
胖子一脸郁闷,胡八一跟大金牙也憋着笑,这是看不起胖子啊。
“我倒是好奇,不知老先生有何赐教?”
张林也确实好奇,原著中这位可是把精通半本十六字风水秘术的胡八一都给忽悠了瘸了,虽然是半本,但也是摸金校尉的核心传承,一般人可忽悠不了他。
“年轻人既然来了,老夫就给诸位卜一卦吧。”说罢就开始摇晃手中的铜钱。
六枚铜钱相继落下。
张林一看,其落在东北方位,呈离元下之势,为风火乾元挂,本是挂,但是根据其方位和时辰却又有另外一种解释,为大凶之兆!
张林看着眼前的铜钱突然说道:“看山一重关,见水九重天!”
陈玉楼浑身一颤,下意识说道:“山水阻在前,破关踏九天!”
陈玉楼抬起头,眼睛死死的盯住张林,虽然看不见,但就是盯着张林。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卸岭的切口!”
这是卸岭格言,意思是看破前方阻碍,开劈前路的意思。
“老先生不要误会,我不是卸岭的人,只是碰巧知道而已。”张林急忙解释,这要不解释,看陈玉楼的样子可就没完了。
张林可是知道的,因为瓶山的事情,陈玉楼作为卸岭魁首,让卸岭般山死伤惨重,对卸岭一脉和搬山一脉充满愧疚。
“不过身为前辈,却指引我们往大凶之地而去,这个格调,可不高啊?”
陈玉楼心中震惊,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祸兮福所倚,这绝地亦可是福地啊!”
张林装模作样的推算一番,便说道:“老先生的目的我已知晓,如果我们真的去了,有机会的话倒也不介意帮老先生带回来,不过,我需要他身的摸金符。”
这一手直接镇住了陈玉楼,也让陈玉楼回忆起了很久远的事情。
“父亲,摸金,搬山,还有咱们卸岭,我多少知道一些,可是发丘这一脉我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这是为何?”
“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发丘为四派之首,但是已经销声匿迹几百年了,你记住,发丘之所以为四派之首,就是因为我们其余三派长年与冥器打交道,长此以往必然没有好下场,而发丘一脉……”
“这一脉论分金定穴不在其摸金之下,论开山段河比之我卸岭有过之而无不及,论各种道术,更是在搬山道人之,更重要的是,这一脉……能窥探命运!”
这是陈玉楼记忆深处与父亲当面的对话,当年这四大派之所以鼎盛,便是因为有发丘在为其余三派消除各种孽障。
抱歉,今天晚了。
以后由于工作原因可能暂时就晚11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