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这样,上官月娆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彼岸花,红的像火,美的如妖,成片的铺满忘川河边,来来往往的鬼魂表情各异的看着这花,眼里满是惊艳,但上官月娆慢慢走到花海边轻声道“即不喜欢如此,为何要如此强颜欢笑呢?” 那最前面的一株花身微微颤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说话。上官明月娆接着说“你为什么不开心呢?”上官月娆一直在花身边细问道,但许久没人回答 “你怎就知我不快乐,我很开心呢,为何不能是喜极而泣。”那花终于被上官月娆烦得无奈了,只好愠怒道。 “可我看见的你是伤心的,我只不明白,既然你伤心为何还要装的如此。”上官月娆像是没听出那话中的不耐继续说道。 那花听见上官月娆的话之后便不动了,花瓣上还滑下几滴绿色的液体,上官月娆却不明白这是什么,但一直在向前走的连琦玥感觉到后面没有人奇怪的转过头,却看到上官月娆在和一株花说话,但不知为什么那株花竟然留下了眼泪。 连琦玥走到上官月娆身边道“阿娆,怎么了,怎么不走了。”说话时还用警惕地目光看着上官月娆面前的彼岸花。 “琦玥姐姐,没事,她不开心。”上官月娆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句话,让连琦玥震惊了许久。 “阿娆,你能看到她的内心?”连琦玥看看着上官月娆担忧地说,丝毫不希望上官月娆说是。 “不知道,我只感觉到她不开心。”上官月娆没有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所以便便疑惑的回答道。 上官月娆将头掉向那朵花道“你为什么要强颜欢笑?”说着还看了看那一片红如妖的花海。 “叫我红妖便好,可愿听我讲个故事?”红妖像是找到了知心人似的渴盼的看着上官月娆,希望她听自己讲,连琦玥看见这一幕也明白了这红妖也只是一个为情所困却找不到人倾诉的可怜人罢了,说完心里便琢磨起了上官月娆。 上官月娆看着她很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之后她就看到眼前的那株花幻化成了一个女子,容貌并不算绝色,但也算是中上之姿,黛眉殷唇肤如凝玉满头青丝被一根金色步摇盘起,耳边又几缕发丝垂下,脑后还插着一根镂空的青花碧玉簪,颜色看起来有些年月了,但却依旧如新的一般,由此可见主人对此簪的爱惜,身体即使穿着衣服,也不难看出这具身体的婀娜多姿。 红妖走过来拉起上官月娆的手闭上眼睛,上官月娆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场景 二月,空中柳絮纷飞,街道上吵吵嚷嚷行人来来往往,有一个一身绿衣的女子在街上东张西望看见什么东西都眼睛亮闪闪的凑上去看看随后便将东西扔给后面的丫鬟道“小艺,付钱,我去前面看看”丝毫不顾身后女子的叫喊“小姐,不要乱跑,街上人那么多要是走丢了怎么办?” 那女子盈盈一笑道“我先到前面去,你快点付完钱跟上啦。”说完便不见了人影。 忽然远处一辆,马车奔腾过来,车夫看见了恶狠狠的叫道“让开,让开,挡住了我们少爷的马车你担得起这个罪吗?”红妖看着像自己疾驰而来的马车只顾顿在原地,连逃跑都忘记了。马车很快便驾到了红妖面前,红妖才反应过来,看着马蹄落在自己的上空距自己的脸只有三尺的距离,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可是她等了好一会也没有感受到所预料的疼痛,期期艾艾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在一个不知名男人的怀抱里,红妖睁开眼对上了那双深不可见的眼眸,里面仿佛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红妖沉浸起来。直到听见了一个焦急的声音“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红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男子的怀里连忙推开了他,站到地上,头低的不能再低了结结巴巴道“公,公子,红妖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敢问公子大名?”脸上闪着朵朵红霞。 那男子一脸儒雅,温文尔雅道“娑逸” 二见是在月湖的石拱桥上,他迎着雨打着伞而来,一脸儒雅道“这位小姐,虽说这是小雨,但春寒也是不可小视的”说完将手里的伞举到红妖头顶,脸上挂满儒雅。红妖低着头,满脸通红的道了声“多谢公子”拿着伞匆匆的离开了,心中情愫暗生。 第三次是在寺内以一只青花碧玉簪互许终身,后他国公府到李府提亲,李府在当地虽是富甲一方,但民不与官斗,更何况国公府现在愈加繁盛,有更胜天子的威严,因此此次婚事震惊朝野,李府也因此名扬。 婚后,夫妻和睦,琴瑟和鸣,他为她点殷唇,画眉,与她共游湖探花,四载如梦一晃而过,娑逸母亲以无所出之名为他纳妾,名唤青青。 从此,他来自己这里的次数便渐渐减少,终于昔日不再。 红妖独自坐在窗边暗自垂泪,看着外面的一片春色,以及东边传来的嬉笑声,她怎地不明白这是娑逸在与新纳的妾日日欢好,那女子妩媚至极,有沉鱼落雁之容。娑逸已不再为自己画眉,而为青青点殷唇,不再陪自己游湖泛舟而是陪青青嬉戏花草间招蜂引蝶。红妖倚窗独望,窗外的梅树早已不再,月色寂寞独留红妖一片寂寥,凄凉的身影,昔日欢乐早已不在,面容只剩憔悴。 红妖看着娑逸居住的地方,心里存着一丝希望,他只是一时忘记了。可惜他终究不是自己的良人。那边传来了青青有孕的消息,红妖只凄凉一笑。 看着那喝汤的女子,肚子还未显怀,那女子忽然叫了起来,下身衣料渗出了血迹,娑逸到来,所有人将矛头指向红妖,娑逸竟一点也无信任对她,竟不查明,便将自己关入了西厢房。 是夜,红妖看着桌上依旧的青花碧玉簪,但人走茶凉,这一切早已物是人非,看着桌上的定情信物,红妖凄凉的笑口中呢喃道“娑逸,爱过我吗,当初的山盟海誓呢”却无人回答。 红妖等了半月,听到的只是,娑逸夜夜守着青青,亲自照料。不由得死心打翻桌上曾经满装着爱的灯笼,如今却早已布满灰层,大火冲天而起,火光照亮了半边天,红药没有呼救,想要解脱,这些时间真的够了。 翌日,国公府少夫人葬身火海,西厢房一片化为灰烬。 “从那以后我便一直在这里等他,希望他可以告诉我原因,可是终究没等到他。”红妖将故事讲完,上官月娆看着她,脸上早已布满泪痕,但还是用一种几近绝望的声音道。 上官月娆的心情看了这个故事后也低落起来道“你便一直守在这里等他吗? ”红妖看着远方道“我一直都在期望他能告诉我为什么?他却一次都没有认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