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想知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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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上，正唱着公子小姐的本儿。

灵夏看到一半出了神，戳了戳身旁的雨梦，“问你个事儿。”

“嗯？”雨梦正靠着墙在吃点心，扭头对上她的视线，“什么？”

“我刚刚遇到小少爷了。”

雨梦一脸嫌弃地挪开了距离，“那个小霸王？”

“他好像是偷溜出来的。”灵夏说道，“平时那些个随从，一个都没带……”

“哦。”雨梦一点都不稀奇地说道：“他是想来看戏吧。”

灵夏闻到了八卦地气息，问：“为什么呀？老夫人不让他进院子吗？”

“不是老夫人不让他进。”雨梦一边咬着糕点，一边看着台上，说道：“是他娘不让他来，五年前那女人就跟老祖宗断绝往来了，两人关系一直不好，自然也不肯让她宝贝儿子，跟老祖宗有牵扯的。”

“啊……？”灵夏没想到会这样，难怪她说这戏台子搭了那么大，却不见主家的人来，尤老爷说不爱看戏就算了，那些个姑娘家家也一个不来，着实有点奇怪，“那一家子都跟老夫人关系不好？”

“那女人不来，你说其他几个妾敢来吗？到时候在老夫人面前讨不了好，回去还得暗地里受排挤，傻子才会来呢。”雨梦把手里的一块糕点拿出来，递给灵夏，“老夫人不会同她们生气，但那女人可就不一定了，平日里连说句话都可能被记恨，若是做出这种亲近老夫人的事情来，想必是要被穿小鞋的。”

灵夏想也没想，凑过去一口吃了糕点，白糕软软甜甜，是刚出了炉的香味，“好复杂啊。”

不过吃到了云糕，她觉得那些个家长里短也不重要了。

“是啊。”雨梦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了尤凝的身上，说道：“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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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除了听戏，竟然还能唱上两句，台上的戏刚散了，老夫人哼哼着曲调，也是有模有样的。

灵夏看着尤凝拍手了，也跟在旁边拍马屁，“老夫人唱的真好。”

老人家被哄得高兴，脸颊都是红的，摆摆手，说道：“别看我这样，年轻的时候，我也是学过一手呢。”

“您和旁人学唱戏吗？”尤凝问。

“可不是嘛。”老夫人说道，“只不过那个时候，我爹，也就是你曾外祖父不同意，连过一阵我就没后文了，不然我也能上台，唱上一曲儿。”

尤凝笑道：“您现在也能，唱的可好了。”

“你就知道哄我高兴。”老夫人嘴上这么说，还是乐呵呵地笑着。

她动了动身子，抬手抓着扶手的边沿，童嬷嬷连忙弯腰扶住她，掺着人慢慢起身。

拐杖噔噔的在地上杵了两下，尤凝也跟着起身的时候，老夫人抬手道：“别管我老人家了，你们自己玩去吧。这戏听得太久，我有些乏了。”

“那我送您回屋。”

“不用，有老童在呢。”

童嬷嬷也笑道：“是啊，老身伺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