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这个词儿是这么用的吗?”
宴惜玉转过身去,不搭理他了,心思被戳破了,如今他其实怪不好意思的。
薄言:“喜欢就喜欢嘛,我又没说不让你跟我手底下的人谈恋爱!”
宴惜玉:“难道我想跟她谈恋爱,你还管得着吗?你不过是一个老板而已!”
薄言:“我是管不着,不过我可以让她忙的让你见不着她!”
宴惜玉惊了,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茬儿,是时候让七言退出这个什么调查局了。
薄言:“不过人家都还没同意跟你在一起呢,不是……你估计都还没表白吧?人家都不知道你的心思呢,你这还想这么多干嘛?第1步都没有迈出去!”
宴惜玉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了。
他其实有些郁闷,这事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生平第1次对一个女孩子喜欢,他也没做过告白这种事儿呀!
宴惜玉:“先说说记号吧,怎么弄?”
薄言:“要想引起她的注意,自然是越明显越好了!”
薄言直接朝着大榕树走过去,他手指轻轻凌空一画,竟然在大榕树的树干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宴惜玉:“你似乎又精进了许多!”
薄言:“那是自然,难道还像你一样?”
宴惜玉斜他一眼,这人夸自己的时候偏偏还要踩别人一脚,也不知道是谁惯的臭毛病。
薄言在树干上留下了痕迹,这边的七言看的却是有些着急,因为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在树干上留下印记。
七言:“果然是太弱了,特殊情况连对话都做不到了。”
她只能改了一个办法,在地上留下自己的消息。
宴惜玉指着地上,“她在这儿呢!”
他松了一口气,随即有些高兴,在地上留字和七言聊天。
七言简单描述了一下昨晚她见到的场景,知道这棵榕树有怪异之处,薄言和宴惜玉就开始研究这大榕树。
宴惜玉:“按照七言的说法,这个大榕树会吸血,这样子确实比我们之前看到的时候要茂密许多呀!”
上一次他第1次和薄言来到落海镇的时候,也是见过这棵大榕树的,只是那个时候的大榕树并没有如今这样的枝繁叶茂,他之前以为是因为空间影响,处在不同空间的原因,今看来事实估计并不是这样。
薄言:“吸血吗?看来还是个邪物呢,跟那个疗养院肯定是脱不了关系的,就是不知道两者之间究竟是有什么联系了。”
他思索着要不要干脆将这个大榕树给砍了,但是如今这大榕树究竟是有什么作用他还不清楚,他们如今被分割在不同的空间之内,这棵大榕树很有可能也是关键点。
薄言:“什么地方能够看到整个落海镇?”
宴惜玉:“你觉得是阵法?”
薄言:“不一定,看看也好!”
他只是需要确定一下,毕竟整个落海镇这么大,如果真的是阵法的话,那这个镇估计要花费不少时间来布置了,整个落海镇都包含其中,这个摆阵的人还逃过了他的法眼,也不知是谋划了多长时间了?
宴惜玉:“要去的话估计也只能试试镇子边上最高的那座山了,只是那座山我们并没有去过,不知道会不会被挡回来。”
薄言:“那就去看看吧,你给七言留句话,让她待在原地,我们两个去看看。”
宴惜玉:“也行吧!”
只留着七言一个人在这儿她很担心,不过如今他们两个也没有办法见面,就算是七言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没有办法解救,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打破这个局面,能够去到七言的那个空间。
七言看到了留言,就找了个离大榕树稍远的位置坐下。
如今大榕树边上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了,昨天在这儿这么多人倒下,一夜之间尸体都不见了。
她当时没敢坚持留下,最后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如今想来这大榕树估计跟这落海镇的变化有着紧密的联系,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线索,她有些后悔竟然就如此错过了。
而这落海镇又跟那个疗养院紧密相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更加让她在意了。
如今那座疗养院突然出现落海镇,偏偏遇见的是宴惜玉,却不是她,她之前在整个镇子里转悠了这么久,却都没有遇到那座疗养院,说明那座疗养院这一次的目标大概率是宴惜玉。
还有那个神秘的跟疗养院有关系的黑衣人,偏偏只攻击了晏惜玉,那座疗养院想要将宴惜玉逼到疗养院内,也不知是有什么阴谋。
薄言和宴惜玉两人徒步到了镇子边上的最高的这座山。
宴惜玉抬头看了一眼,“最高的就是这一座了,希望能看得见吧!”
薄言:“走吧,上去看看,你这短胳膊短腿的需要帮忙吗?要不要哥哥背着你上山呀?”
宴惜玉:“还哥哥呢,千年老王八,你还真是好意思呀?”
薄言一巴掌拍他头上,“叫谁老王八呢?没大没小的,见过这么帅的王八吗?”
宴惜玉:“真是臭不要脸,你那些下属知道你是这样的吗?平时装模作样的板着一张脸。”
薄言:“我那是天生自带气场。”
宴惜玉:“我看你不是天生自带气场,你是压根就没整明白薄言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是那么好仿的!”
站在宴惜玉对面的“薄言”脸色的表情骤然一变,他勾起嘴角,邪气一笑,“哟,这么快就发现了,不愧是你呀!”
宴惜玉后退两步,迅速拉开两人的距离。
宴惜玉很确定之前一路和他走来的是薄言本人没错,但是刚才到了山底下,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突然就换了一个人。
估计这就是一瞬间的事,若不是他特别敏锐的话,很少有人能够察觉到,就在那一秒钟的时间身边竟然就换了一个人。
宴惜玉:“我说你究竟是什么人呀?对我就这么执着?”
对面的人手往脸上一抹,竟然就直接换了一张脸,这张脸对于宴惜玉来说非常的陌生,他从未见过。
宴惜玉:“兄弟什么仇什么怨呐?”
“呵,它要你死,你就得死!”
宴惜玉:“他?谁啊?”
他得罪的人这么多,一时间还真不知道会是谁要他的命呢?
对面的人冷笑一声,“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就在昨晚!”
宴惜玉:“哦,那个人啊?”
随即他反应过来,不对劲,是“它”而不是“他”,昨晚那黑衣人,不就是为疗养院办事儿吗?
宴惜玉:“你是它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