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说起学武,江景青气鼓鼓的瘪嘴,“姐,你好意思说,你的武功是从哪里学的,比我厉害那么多!上个屋顶我勉勉强强,你带着我还能飞下屋顶,说,两年里你是不是也偷偷拜师学武了?”
这令他的幼小心灵很受打击,他特意上山学武,特意啊!
武功居然不如姐!
更生气的是,姐瞒着他,不告诉他,被他发现后还没有一句解释。
江拾月无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坦白还是要坦白,再者在弟弟面前展示轻功时她便没想要瞒着,“我是有个师父,不过不是拜的,是被强行收徒。”
起初是怀疑,现在得到证实江景青吃惊,“何方高人啊?难道姐是练武奇才,她非要收你为徒?”
“此事说来话长了以后我慢慢讲,师父她没在京城,等她回来,我给你引见。”说着,江拾月转开话头,“怎么来翰林学士府,想我了?”
江景青敲了一下头,“和你说起练武的事儿,我把来找你的目的忘了。”皱眉道:“姐,刚刚襄王差人来我们府,说是有事与你相商,请你去襄王府一趟,姐,你何时认识襄王了?”
有事相商?江拾月轻嗤,商量她打了他表弟的事吧,蒋天霸那个猪脑子被她两巴掌打聪明了,不和光禄寺卿告状,去和表哥襄王告状。
江拾月都能脑补蒋天霸怎样往她身上泼脏水,不,或许不必他泼,襄王听到能找她麻烦乐于相助,“我不认识襄王,既然王爷相请,岂能不去。”
爹的官儿再大大的过王爷去么,不论认不认识,王爷要见你你就必须要去见,江景青知道这个理,点头指着外面,“我骑了一匹马来,姐骑马去,来回快一些,我在这里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