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嘞。”

卖东西的老婆婆娴熟的做了一杯冰镇柠檬水。

老婆婆的摊位就是很普通的小摊，没有周围各种店铺的精致装潢。

反而时间久了，什么东西都有了年代气息，不过做出来的东西干净又卫生。

“娃儿，咋个是你！”老婆婆笑的满脸褶子，语气有些激动。

顾倦扯下一只耳机，按了手机关机键放进兜里，笑的温柔：“阿婆。”

老婆婆开心的抓住顾倦的手，一脸看自己孩子的感觉：“咋子这个久没见过娃儿还有小煜你们了。”

顾倦微微弯腰：“我跟小煜在一中读书嘛，不能经常来找阿婆耍。”

“一中读书好啊，以后考个好大学！”

老婆婆在职高卖柠檬水已经好几年了，顾倦第一次在这儿买柠檬水，还是自己上初二的时候，那个时候就喜欢喝职高附近这个婆婆做的柠檬水。

以前放学跟裴煜他们几个总喜欢往职高这边跑来买老婆婆的柠檬水。

“娃儿，你的柠檬水。”老婆婆把做好的冰镇柠檬水递给顾倦。

顾倦接过柠檬水：“谢谢阿婆。”

“娃儿是不是上了高中耍女朋友了，给女朋友买柠檬水嘞。”

顾倦拇指指腹搓了搓装柠檬水的塑料袋，低头扯唇笑了一下：“还没有呢阿婆。”

顾倦往老婆婆前面围裙兜里塞了一张红色毛爷爷，伸手挥了两下：“阿婆再见，下次有空带小煜再来找你耍。”

老婆婆看到顾倦塞的一张100元，想还回去可人已经走挺远了，自顾自的叹了口气：“这个娃儿，哪次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