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咊睡醒的时候,脑袋枕在南棕膝盖上,手还不老实地抓紧南棕的一只手。
“南棕,我有没有对你图谋不轨?”
夕咊放开南棕,又赶紧检查一下自己的衣服。
“我平常不这样子的,怎么越活越回去了,酒量不行了呢。”
南棕憋着不笑,突然装作受气小媳妇样:“夕咊,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要对我负责。”
夕咊看到南棕的衣领都是严丝合缝的。优雅的都可以上台去作报告了。
客厅里从餐桌到沙发都纹丝不乱,不像是她非礼了南棕的样子。
除了?他什么时候把睡衣换上衬衫的?家里穿那么正经干什么?
“真相只有一个!南棕,你学坏了,都会欺瞒朕了,拖出去狗头铡伺候!”
“女王陛下,砍了微臣您可就没有车夫、陪聊天、陪吃饭的了。”
“言之有理啊南公公,暂且留下吧。”
夕咊看一眼电子表,“我都睡了一下午了,南棕,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夕咊跳起来就往二楼跑。
南棕坐在沙发上问了一句,“夕咊,你下午有什么事吗?”
“我今天还没打扫卫生呢。”
夕咊洗了把脸,长发扎成丸子头,戴了副套袖出来。
她手里端着个塑料盆子。
路过南棕去厨房。
南棕看着夕咊把做饭的调料往塑料盆里放。
“夕咊,不急,你刚睡醒先歇会儿”。
他是怕夕咊抽了那么大一针管,贫血。
“我刚睡醒,还歇什么啊,南棕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借宿在你这儿,说好的保姆服务我一项都不会少。”
南棕:“我其实就是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