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与前主人有关。
而她隔壁房间里面,那位清冷出尘的白衣男子只是坐在窗子边,神情落寞地看着半空之上的月亮。
突然,一道青色的光闪过。
屋内出现了一个穿着青衫执一竹扇的男子。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离渊。
“阿止,大晚上的找我有啥事啊?”离渊问道。
他也不知道自家兄弟,为何在这大晚上的找他。
虽然他已经猜到了一点原因。
但是他完全不希望会是那个回答。
“我叫你来,自然是有事的。”白止看了看窗外的月亮,回过头开始说着话。
“你不会真要那么做吧?”离渊拿扇子指着他,欲言又止。
白止点了点头,继续说着:“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神域的事情就拜托你了,还有阿拾,帮我照顾好她。”
如果不是命该如此,他必然不会轻易抛下心中人。
“那你把这些告诉嫂子她了吗?”
离渊收起了手中的折扇,只剩下满目凝重。
“没有。”白止摇了摇头。
这些事情,她有权利知道,但是他不想去告诉她。
那样心中的愧疚会多上几分。
“估计几年?”离渊知道这人做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只能退而求其次,问问他多久会回来。
“少则一年,多则四年。”这是白止之前卜卦时得到的卦象。
“若是你不回来的话,我就撮合嫂子和其他人了。”
离渊在一旁幽幽地说着,语气中带着威胁的意思。
若是敢不回来的话,那他就完了。
白止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转而继续看着远处的星光点点,这一夜很难熬。
是这九千年来最难的一夜。
“那你先去看看嫂子吧,我回神域安排好那些事情。”
离渊知道他不容易。
也就很自觉地将时间留给了他们两人。
无声无息的诀别,悄然而至的期盼。
夜凉如水,透着孤寂。
白止看着躺在床侧的女子,俯身轻轻吻了下去。
只是轻轻浅浅的吻,没有情愫的缠绵缱绻。
旁边的猫醒了,偷摸着看了一眼,又继续睡了下去。
没有停留很久,片刻之后,他的身形消失在昏暗的烛火中。
他走后。
床上的女子翻了个身,蜷缩着身子,似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城主府的议事厅。
白长安将夜南墙还有谢轻芒他们几人都叫了过来。
“这是北凉国和东阳国的事情,我们自己来解决就好,不要麻烦红拾和那位白止帝君了。”
这是白长安想了很久之后。
才敢说出来的,她明白,北凉国技不如人,这一战是极其凶险的。
所以没有必要牵扯到旁人。
“只怕现在已经晚了。”谢轻芒在一旁说了一句。
就在来的路上。
有人给他传过音:“我是白止帝君,北凉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了,明日之后,天下无乱。”
这句话,就是那位神域的白止帝君对他说的。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们今晚会去解决?”
白长安并不是一无所知的蠢货。
“是的,这里已经下了封印,我们出不去的。”
夜南墙刚准备出去看看,到了门口处,被一股神力挡了回来。
他猜到了,是那位帝君大人设了封印。
为的就是让他们不要再去插手了。
这一夜,他们几人没有再说话了,只是各自沉默,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