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微熹,太阳从混乱中探头,一场闹剧在游荡的金丝中归为平静,初升的太阳见证了这一奇迹。
“累死本仙君了,还不快给我奉茶”。
锦幽同样累瘫在沙发上,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我做了什么孽,遇到你这么个神仙,几千棵桃树啊,硬生生拔了一宿”。
“瞎说,不就让你用马良神笔轮着点一遍吗,哪里是拔”。
锦幽冷冷一笑:“对,你真棒,让我拿着根破毛笔拔了一宿的树”。
“本仙君不也同样拔了一宿……”
锦幽猛的一拍大腿:“哎呀,几点了?!”。
“嘶~你能拍你自己的腿吗”羽辞龇牙咧嘴的说。
“完了完了,我上班要迟到了!”边说着边马不停蹄的简单收拾了一下,夺门而去。
羽辞听着‘砰’的一声关门声,咧嘴唏嘘道:“果然凡人粗鲁无比”
然后一个人随意打量起这间不大的小屋子,虽然这间屋子不大还有些许凌乱,却十分温馨,慢慢渡步到阳台,阳台种了棵海棠花,微微摇曳,孤独而灿烂的沐浴着阳光。
羽辞静静的看着,思绪翻涌,久久不能回神,他只是三重天一个普通的桃林小仙,地位低微却过得逍遥自在,又或者说胆大妄为。
这一切都归功于天帝,他与天帝的渊源在这千万年的仙途中他也记不清晰,只记得起初飞升时便识得天帝,仿佛记得天帝提过一句说他对天帝有知遇之恩,后来他手下又多了个侍女牧遥,虽然牧遥冷冰冰的就像那冥界的阎王,但好在多了个说话的,
只是不知为何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那遥远的银河,他的心口总是孤独的难以呼吸。
手指轻抚胸口,皱了皱眉头,叹息的收回思绪,转过身时余光瞥见桌子上的照片,是锦幽小时候的,肉嘟嘟的包子脸笑的十分灿烂,脸上还沾有冰淇淋,天真烂漫。
羽辞露出不被察觉的笑容:“却很惹人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