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门不出?”尚和帝端着瓷茶杯,慢条斯理地品。
“是的陛下,太子称身体抱恙。”公公弓着身子,恭敬地说。
尚和帝睨向较为年轻的宦官,放下茶杯,问:“太子这些天情况如何?还有信上说的郁氏呢?”
“陛下,殿下他的确身体虚了不少,自打染病到回宫,瞧着舒心的日子极少。郁氏没有随殿下回长安。”年轻的宦官说完,面色有些许犹豫。
尚和帝看着他纠结的神态,抬眸问:“还有何事?”
“禀陛下,路上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殿下他挖了带血的土,带了回来,不许旁人触碰。瞧着十分重视。”
尚和帝眼睛微眯,眼角的褶皱加深:“谁的?”
“奴才隔着远,没看清。”
“下去罢。”尚和帝摆摆手让其出去。
“文石,你认为呢?”
“陛下,奴才方才匆匆见着殿下一面,瞧着神态确实有些不适的模样。至于另一件,奴才不知。”上了年纪的公公恭敬地立在一旁。
“嗯。”尚和帝换了些柔和的语气说:“摆驾承欢殿。”
承欢殿是当今最受宠的妃子-郑贵妃的住所。
“是。”文石很自然地将太子病弱的话题咽下,毕竟尚和帝对太子一向如此。
温暖的光线被黑暗淹没,凉意随着晚风四溢。
东宫也恢复成初始的模样。
“白侍卫,殿下还没传膳。”
“竹庆,你派人先做些简单的吃食端上来。”
“诶。”竹庆动作麻利,一会儿便回来。
看着死气沉沉的屋子,唉声叹气。
“唉,郁姑娘在时宫里瞧着生气不少。”
能近太子身的一般都是亲信,郁音也没瞒着他们,他们几人都知晓郁音是只白狐。
初始,的确害怕,不过看着殿下活泼了不少,也就无所谓了。反倒对其爱护了几分。
狐狸精魅惑人?这个他们倒是没想过,毕竟太子那个性子,说不清谁强迫谁。
“咳,就是郁姑娘怎么就走了呢。”